“那就不清楚了,我剛幫忙的時候看了一眼,傷口確實挺深的,就讓他們給送醫院了,清理創口,縫合這些,還得交給專業的人來做。”吳愛青搖搖頭,不過確實挺嚇人的,這可是撞在頭上,一個不小心就得出人命。
薑魚覺得挺神奇的,好好的種個地都能摔成這樣,誰能想得到啊。
等晚點其他知青都回來了之後,大家夥都在討論何崇文受傷的事情,其中不乏猜測有人惡意使壞的。
這部分就是針對張鳴了,主要是張鳴因為吳小小的關係,對何崇文的意見很大,每次走在後麵的時候,都惡狠狠的瞪著人家,仿佛要吃肉喝血一樣,看著就滲人。
張鳴又不傻,哪裏不知道大家指桑罵槐的是在說他啊,但是他也不能回嘴啊,不然不就等於承認了嘛!然後吹胡子瞪眼的摔門進屋了。
薑魚和薛栗特意站在門口閑聊,就是等著知青們回來,可以聽一耳朵的。
不過沒有太多有效信息,大家都是猜測,真正看見現場的人隻有吳小小和幫忙的村民,但是吳小小陪著何崇文去醫院了。
薛栗歎了口氣,“也不知道傷勢怎麼樣,這摔倒頭可大可小,我們人在鄉下,醫療條件就那樣,勉勉強強,就算是公社裏也很一般,希望他人沒事,男孩子留個疤不算什麼大事。”
薑魚聳肩,“應該沒事吧,不然吳小小他們應該已經帶著人回來了。”如果涼了的話,也不能繼續留在醫院裏不是。
薛栗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好笑的拍了閨蜜胳膊一掌,“進屋進屋,還等弄晚飯呢。”
薑魚無甚感覺,跟她分開各自回房。
弄晚飯的時候,薑魚又想起了弋池,這人出門已經一個多月了,到現在還沒動靜,也沒有消息傳來,真不知道到底在忙些什麼。
“要不然去基地看看?”順帶問下野豬窩的事情?薑魚一邊翻炒鍋裏的番茄,還會碾壓兩下,讓它能更好的出沙。
想了想又放棄了,畢竟那是軍事重地,她一個無名小卒沒事去那邊瞎晃悠啥,問東問西的也不合適。
不過弋池忙的時間長,也是一件好事,這說明他能力強,得老師們看重,他一個地主家的狗崽子,能多做出點成績來也挺好的,對他的未來有很大的幫助。
而弋池這邊,已經差不多完成證據收集的弋池也終於鬆了口氣。
他躺在小奶奶家的客房裏,看著外麵圓滾滾的月亮,心裏長期壓著的那塊石頭終於鬆動了一些,讓他覺得輕鬆不少。
外頭有人開門走動,過了一會兒又關上門安靜下來,應該是出門倒水喝吧。
弋池胡亂猜測,然後又克製不住的開始思念薑魚。
他已經好久沒見到薑魚了,想念在一點一滴的累積,彙成一汪春水,讓他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這段時間裏,他雖然很忙,但依舊見縫插針的想她,想她在做什麼,有沒有好好吃飯,會不會又去山裏冒險,一定不要遇見壞人,平平安安的,也不要過多的接觸大隊裏的人,因為擔心她被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