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你不用這樣。”林科連忙上前,用沒受傷的手將薑魚扶起來,“你這來的正是時候,剛才王紅旗那一下,要是讓她得逞了,沒準弋池還得被推一跟頭,我也謝謝你,沒讓那個女人傷害到別人。”
薑魚連忙擺手,她也看到了弋池的動作,本來王紅旗就傷不到他,林科現在還傷了手,可見這個王紅旗還是不老實啊。
弋池在薑魚鞠躬的時候,就已經快步走到了她身邊,指尖蠢蠢欲動,想要扶薑魚,但是被林科搶先一步,他隻好站在旁邊,對於砸塌了牆的王紅旗那是一點也不在意。
“咳咳咳!”仰躺在地上的王紅旗背部受創,不間斷的咳嗽著,林科就讓身後那個大高個過去把人提溜起來。
王紅旗佝僂著上半身,半天直不起腰,可見剛才那一下薑魚踹的不輕。
不過也是,她整個人飛起來了,牆也塌了,能輕才怪。
她一臉憤恨的看著薑魚,“這又是哪裏來的小劍人?”
“小劍人說誰?”薑魚下意識回了一句。
王紅旗頂著一張漲紅的臉,怒火中燒,視線在薑魚和弋池身上來回,然後張嘴道,“原來是一對狗男...”
林科的手下不知何時拿來了一塊抹布,看她張嘴就要噴糞,連忙團起抹布塞進王紅旗的嘴裏,堵住了對方那張喋喋不休沒完沒了的破嘴。
這下王紅旗不光不能說話了,她連咳嗽都咳不出來,憋得臉紅脖子粗,差點厥過去。
而旁邊的戴簡存是一聲不敢吭,老實的跟薑魚第一回見他時完全不同,差點以為自己認錯人。
“這兩人現在是要...?”帶走處理了嗎?薑魚看向林科和鄔桔生,她覺得這兩人應該是能做主的。
“先帶回局裏,等待判決。過幾天弋池你也得來局裏一趟,那些財物拿走之前,需要簽字的。對了,還有你家的宅基地,現在大隊部的書記還沒確認下來,所以暫時開不出證明,但是這塊地屬於你了,你也可以提前準備起來。”鄔桔生回答,然後把後續的事情也安排好。
薑魚側頭看了眼弋池,見他乖巧點頭,心中好笑,這家夥兩副麵孔切換的非常流暢啊!
“對了,差點忘了,還有個人我們得帶走,黃大運,你去莊守仁家裏把林安娜給我帶回來。”鄔桔生把戴簡存交給手下管著,想著自己還有什麼事情沒做,不然回頭還要跑來建設大隊,這路程可不短。
黃大運得令立馬跑步前進。
沒多久,一臉懵懂的林安娜就被黃大運綁著雙手拖了過來。
薑魚看著林安娜的樣子,問弋池,“她這是怎麼了?”
“好像是傻了,腦子壞掉了。”弋池小聲回答。
薑魚啊一聲,怎麼就傻了啊?薛栗給人下了傻子藥??
弋池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隻能對她聳聳肩。
林科的手腕上塗了點膏藥,然後走出來跟弋池說,“我看你也是讀過書的,需不需要我們幫你解決一下學籍的問題?等判決下來之後,你的成分大概率是富農,也不耽誤你上學,弄了文憑,之後也好找工作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