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做鳥獸散,刹那間消失的幹幹淨淨。
而知青們跟在後麵,指指點點說說笑笑,主打一個膈應人。
薑魚走到弋池身邊,歪頭看他的表情,問他開不開心?
抓到凶手的時候很開心,那麼秋後算賬看那些幫凶倒黴是不是也很開心?
弋池眉眼彎彎,笑的嘴角飛揚,“超級開心。”
“等下午財物上繳後,你得多看看那些人肉疼的表情,如果有人表情不對勁,你就記下來,我夜裏的時候再幫你去檢查一下。”薑魚率先邁步,她也餓了,想回去看看紅薯烤的怎麼樣了。
弋池連忙跟上,“不用那麼麻煩。”
“這怎麼叫麻煩,尋寶的樂趣你沒感受過,所以你不懂。”薑魚背著手,步子輕快。
弋池笑了,“這算什麼寶,我們以後去尋更加珍貴的東西啊。”
“什麼珍貴的東西?”薑魚好奇起來。
“各種漂亮的珍貴物件。”弋池回答,他甚至覺得如果薑魚喜歡玩尋寶遊戲,他可以用秘庫裏的東西給她弄個迷宮,慢慢玩。
薑魚揚眉,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下午,上工的集合喇叭響起,大隊部前後,四麵八方都是唉聲歎氣的村民。
薑魚精神抖擻的跟著知青們去了大隊部空地,等著看村民倒黴的苦瓜臉。
吳小小突然遞給她一把瓜子,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薑魚,小聲的說,“我跟薛姐姐買的,一起吃啊。”
她跟薑魚同年,但是因為一張臉長得幼態,所以看著比薑魚小好多。
薑魚看著遞到麵前的瓜子,選擇了接受,然後小聲說謝謝。
吳小小搖頭晃腦,“不用客氣!薛姐姐的奶香味瓜子真的超級好吃。”
薑魚認同的點頭,薛栗用的配方是幾代人總結出來的好東西,滋味當然上佳。
幾個女知青紛紛捏著一把瓜子,開始吃瓜看戲。
而男知青們為了看清楚那些讓村民們無比肉痛的寶貝都有啥,一齊擠到最前頭去了。
劉強從楊奶奶那家人身旁過去的時候,還故意拐了人家兒子一肘子,痛的那人斯哈斯哈,露出一臉得逞的壞笑。
弋池作為財物唯一的繼承人,被警察同誌拉到人群對麵,蹲在地上看大家夥兒交上來的東西。
當初外麵形勢驟變,弋家轉移了大部分的資產,留在明麵上的東西雖然不多,但那也是對於他們自家人而言。
作為一方豪族,弋家身上就是掉根汗毛,對普通老百姓而言都是一筆巨額財富。
當時家裏正廳、房間,所有屋子裏放著的擺件,梳妝台裏的配飾,廚房裏的碗碟,都是第一時間被村民們瓜分掉的。
青磚房梁這些是夜裏被那些不死心還想挖寶的人搬走的。
弋家除了平整的石磚地麵逃過一劫,其他所有的一切都被這群寡廉鮮恥的人吞吃幹淨。
然後薑魚搜刮了一波,警察同誌進駐建設大隊後抄家拿走了明麵上的一些東西,現在上交的應該是藏得最深的也最值錢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