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他們燒壞了還能重新做嗎?我以前也不知道,後來還是別人告訴我的,我一直懷疑我的那個杯子是重新做的”夏棠說著又看了一眼季沉銳手中的杯子,心想,這麼醜的杯子也不知道要是真的燒壞了能不能做出來。
哎!老板娘和老板也很不容易。
季沉銳看了自己的杯子好半天,最終決定放棄手中的醜東西,重新做一個。
好在他腦袋很聰明,在夏棠的悉心教導下學的不錯,後麵做的東西都沒有那麼醜的,起碼夏棠沒有再嘲笑他做的東西了。
作為藝術生的夏棠,審美是絕對沒問題的,他很認真的的低頭一直做一個花瓶,從季沉銳的角度看去,剛好能看到他的卷翹的睫毛和紅潤的嘴唇。
“做這個要送給誰?”季沉銳突然問。
夏棠聞言抬眸看了對方一眼,隨即狡黠一笑,說道:“不告訴你!”
季沉銳聞言笑笑,他太了解夏棠了,他這麼說,那這個花瓶肯定是要送給自己的,季沉銳的心情從剛才被自己小男朋友的嘲笑中低落中轉變回來了,變得異常愉悅。
城市的另一邊,酒店。
周時予戴著口罩和帽子扶著趙總,向酒店包房走去,兩人剛才在會所玩兒了一會兒,那位趙總喝了不少酒,現在有些醉醺醺的。
周時予氣喘籲籲的兩人扶回房間,趙總躺在套房大床上的那一刻,趙總睜開眼睛,他的眼睛有些渾濁中透著酒意。
“給我倒杯水”。
周時予趕緊給他倒了杯水,趙總將水全部喝下,過了一會兒,酒意散了些,他撐著有些肥胖的身軀從床上起來,拍了拍周時予說道:“去洗洗吧!我等你!”
說話間,他眼睛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那樣上下打量著周時予,邊打量還邊脫衣服。
周時予擠出一個笑容,向浴室走去,他這會兒心跳的有些快,想起了之前關於趙總的一些傳聞,他突然有些害怕,但是都已經到這會兒了,他要是敢走,那就算把人徹底得罪透了。這可是他費了好大功夫才搭上的,不能半途而廢,周時予想著呼了一口氣向浴室走去。
周時予從浴室出來,那位趙總穿著浴袍已經在沙發上等著了,他手裏還拿著一支皮鞭,正看著周時予,那眼神完全是不掩飾的油膩和惡心。
夜漸漸籠罩了整個城市,街燈在夜色中閃爍,將整個城市映得輝煌。
周時予緊緊抓著床單,呼吸緊促,額頭上的汗不住的往下流,一下一下又一下,他好像能聽到自己皮膚裂開的聲音,聞到鐵鏽似的血腥味。
不知過了多久,他隻覺得身上火辣辣的疼,其餘再也感覺不到什麼,好像一切才結束。
他想要起身,下一刻卻被密密麻麻的疼擊垮。
“別動,我可不是不憐香惜玉的人,大明星還要拍戲呢,留疤可不好看,好好趴著,我給你處理處理傷口”趙總的聲音透著陰森森的寒,讓周時予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