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瞬間,他想到了自己經曆過鍾潤傑的一切,感覺無形的力量湧入了身體。
房間門啪嗒一聲貼緊了牆壁,許茫的身影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少年的麵前。
狹窄的過道裏許茫緩緩靠近緊張的少年,心裏則將全部感官和反應拉到了最大。
看向少年中肆無忌憚的目光後潛藏著寒毛立起的警惕!
直到許茫來到少年不足兩米的距離,少年的手也沒有更進一步。
許茫也沒有繼續前進,隻是帶著侵略性的氣勢和眼神盯著少年。
“你到底要幹什麼?”
房間內的氣氛僵持了起來,許茫再次罵了下自己昨天的不嚴謹,把左手拿著的幾袋麵包扔給了少年。
少年急急忙忙的接住,就看到許茫不害怕自己的偷襲一樣,徑直找到一個靠背的椅子坐下。
當然隻有許茫清楚自己為什麼選個靠背的椅子。
“別緊張,當作在你自己家裏一樣。”
少年張大了嘴巴,頓時不自信了起來。
這、這好像就是我家吧。
少年盡量放輕腳步,挪到一邊的小凳子上坐著。
“還要我吃一塊驗一下有沒有毒?”
少年又馬上火急火燎的撕開包裝袋吃了起來,選擇相信對方那就不能還擺出一份與選擇截然相反的行為。
那很有可能會引起對方的反感。
“叫什麼,家裏就你一個人?”
“虞仁權,還有我爸不在家。”虞仁權含糊地說道。
“你爸做什麼工作的。”
“就是普通的上班族。”
“哪裏上班。”
“呃,在萬達集團上班。”少年不動聲色的說道。
“我從來沒聽過S省內有叫萬達集團的公司。”
“可能是太小你沒聽說過,或者不在S省,我也隻是聽我爸說的,他經常不在家。”
許茫哪裏知道到底有沒有萬達集團的存在,他也隻是隨便說的,因為不管虞仁權的父親到底是做什麼的,但絕對不會是普通的上班族。
“你爸是軍人,而且在軍隊裏有不小的軍銜。”
“你怎麼知道的!”虞仁權嚇得嘴裏的麵包都停止了嚼動,頓時都不香了,下意識地說出了口。
連許茫自己都有點意外,這麼簡單就詐出來了?
“一般你這個年紀的小屁孩第一次被刀貼著脖子,你覺得他會是怎麼的狀態?”許茫沒有正麵回答,隻是從虞仁權入手忽悠起。
“而且我沒看錯的話,你剛剛右手想拿的武器是軍用的。”
“你就這樣判斷出我爸是軍人?那不有可能是警察或者教官之類的嗎?”虞仁權甚是不解,看到許茫並沒有怪罪自己說謊的樣子,立馬又吃驚了起來。
許茫本想裝作高深莫測的樣子,但又擔心顯得刻意,頓時一股矛盾感湧出。
隻好瞪了虞仁權一眼。
“你以為軍用是能隨便搞來的?你以為換一個小屁孩要死了不會哭?你以為普通人會一些軍用格鬥技巧?”
雖然沒花多久就製服了少年,但那少年擺出應對的姿勢還是讓許茫看出些許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