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一個人能有多少餅幹支撐近兩個月。”蔣天藝反問。
“嗬,誰跟說我呆了兩個月,我也是最近半個多月才來到這裏的,餅幹也不隻是我自己的,還有其他人的,隻是他們現在都被那五個人殺了。”語氣又變得極為的不屑,跟剛剛有些羞澀的話語完全不像是一個人說的。
“那他們為什麼不殺你,五個人中為什麼唯有一個人是住在飯堂裏?”許茫咀嚼了下信息,“五人”可以確定就是宿舍四人和飯堂一人是一夥的,直接拋出關鍵問題。
“這個是因為他們說我精神有問題、是一個瘋子,害怕吃了我的肉會發瘋,所以才放過我的......至於飯堂那個人好像也是被那四個人叫做瘋子,故意孤立他的。”
停頓片刻,他又怕說的不仔細,連忙開口:“但是隻有飯堂比較寬大,還有廚具,所以他們把‘儲存糧’都放在了飯堂,隻有吃完肉了才會去飯堂找第五個人拿。”
門外的三人又是微微沉默,所以沒有被熏成”臘肉“的原因是這一夥人也覺得這人是瘋子?
“我不信你說的話,讓我再次進去看看。”陳少奇說道。
鐵門裏的男人冷笑:“憑什麼?”
“讓開。”許茫直接說道。
“好的,吾主。”
“......”
不管是陳少奇,還是蔣天藝都被鐵門裏男人的絲滑轉變的程度驚呆了。
兩人剛想聯手,然後發現凹凸不平的鐵門被撬開了,緩緩顯露出裏麵男人髒兮兮的身影。
“?”
“你能出來,你敲什麼敲。”
“哼,要不是怕惹得吾主不喜,我早就出來了。”
“......”
“我去,見過舔女人的,第一次見舔男人的。”
男人沒有理會,長發擋住了大半個臉都不難看出臉上露出對許茫的諂媚。
“吾主,是不是證明了我跟他們不是一夥的就能夠追隨您。”
一打開門,許茫聽到了這話的同時,也聞到了無比腥臭的味道。
頓時讓他皺著眉頭,冷聲回答:“這隻能讓你不被我砍死。”
此時男人的表情就像是被俞文瑤調侃的蔣天藝,訕訕地笑著,看得陳少奇一陣惡心,蔣天藝一陣熟悉。
三人走了進去,蔣天藝經過四個破碎的雕像是嘖嘖稱奇,黃符紙被全部扒拉了下來,少了一股陰森森的氣息。
他們很快就見到了男人口中的縫隙的草,那是大廠地麵和鐵皮沒有完全銜接的部分,外麵的雜草滲透了進來,這是男人的食物來源之一。
還有就是那所謂的餅幹,兩大袋的餅幹並不少,一大袋還有六七排,但除了上麵空蕩蕩的那幾排,下麵幾排還存在的餅幹早就染上了黴菌,看著分不清是菌子還是餅幹。
許茫沒什麼反應,倒是身邊的兩人心裏泛起點點漣漪。
“暫且相信你了,那你為什麼叫我吾主,有什麼目的,不要說什麼喚醒迷茫的你,我不信這套。”砍刀被許茫從背後掏出。
男人手足無措,焦急萬分,但是還是咬著牙說:“吾主,我說的都是真的啊,要不是您還沉迷在虛假的神明中。”
許茫微眯著眼,淡淡道:“你張口閉口就是神明、吾主什麼的,說明你還是信這種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