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大火的方向傳來槍聲,臨近路邊的一行人馬上止住了腿。
“我們還要去?”曾篤反過頭問許茫。
“曾統領,他們打起來了那不是正好證明我沒有埋伏你,他們也沒有埋伏你嗎?”許茫反問。
看著又幾經變換的臉色,許茫嘴角有些不自然的抽了抽,但還是根據曾篤的內心變化補了句:
“說到底還是曾統領說的算的,要是曾統領覺得危險不想去,我們原地返回就好。”
曾篤反而不再猶豫,大手一揮繼續前進。
隊伍中的其他人都聽到了不會有埋伏幾個字,不少人都放鬆了不少,當然還是盡可能的貼近掩體行走著。
走到一個小道和公路的交叉口時,全部人都暴露在了掩體外,跟著曾篤走在最前麵的許茫突然停下來腳步,身後的其他人也是一頓。
“你又搞什麼幺蛾子。”曾篤不滿的發問。
“哦,我隻是覺得你這頭肥豬走得太慢了。”許茫輕描淡寫道。
“你說......”曾篤臉色都還沒變換為憤怒,瞬間就被痛楚襲滿了全身,他隻能震驚地看向許茫插進自己脾髒的小刀。
“老......”
曾篤的手下掏槍的同時還沒來得及喊完,就瞬間被頭頂上湧現出如機槍一樣的子彈掃射,十分密集的槍聲掃在了十多個人的腦袋上。
許茫身邊的曾篤手下還有三個,正當他們抬著頭還沒放下的時候,三個腦袋已經從失去動作從身體上掉了下來。
剩下最後一個人,許茫正要衝上去,發現一顆子彈從他的槍膛中射出打向不遠處的樓頂,隻不過下一刻他就如身旁的人一般,腦袋被一顆子彈穩穩貫穿。
曾篤的牙齒打顫著,不知道是因為這一幕太過震驚,還是腰間出血的原因。
他坐落在地上,先是回望了全部倒地不動的手下,然後再仰頭看向槍聲處,可怕的是,這樣傑作的源頭處從始至終都隻有一個人......
“他是......怎麼做到的......異人?”曾篤痛苦地捂住出血處。
環看一周確定沒有人存活後,許茫這才轉回身來,不過他沒有回答,隻是拋出了一個問題。
“那一天站在路障前岔路口的人叫什麼?他現在又在哪裏?”
曾篤喘了兩口氣後才反應過來,他的瞳孔緩緩張大,震驚道:
“所以......你要幹掉我......咳咳,是因為這個原因?”
“那不然呢,你以為我像你和邊隆一樣,對於毫無幹係的人能毫不猶豫的出手?”許茫冷笑,繼而道,“如果你說出來,我給你臨死前說遺言和知道你妻子和兒子的機會。”
“哈哈哈......咳咳,嗚嗚......”似笑似哭的聲音如同鬼魅。
許茫靜靜地看著,他捅的可是脾髒,現在能活著已經是因為他皮糙肉厚的原因,再不說可能真要死了。
但曾篤又突然停了下來,哆嗦著說:
“我要死了......妻......子知道......又有什麼用。”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找你的妻子是為了討好京都的娘家勢力?”
曾篤眼神再次訝異了一刹那,然後劇痛的之下,上一秒還能說話的他瞬間變成了瀕死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