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默和於向陽也趁著一起休假,陪著他們回南城。

前幾次回家,安安和可可還是背在背上,這次都能走在前麵帶路了。

小傑更是長大了,九月份就要升高三,明年就是大學生了。

現在是四個大人,帶著兩個孩子。

火車上。

於向陽壓低聲音說:“念念,回到家裏,你可得攔著點爸。”

於向念不屑的翻個白眼,“你不是敢於擔當,視死如歸?”

於向陽說:“我死不死的不要緊,爸馬上就要退休了,不能讓他晚節不保。”

於向念輕嗤,“爸這叫大義滅親,說不定因為這等大義,還能東山再起!反正他又不缺兒子!”

於向陽:“···”

他懷疑於向念是故意選這個時間回家的,好讓於家順好好收拾他,替她出氣。

事情的發展,不出於向陽所料。

他的後腳剛進家門,於家順的皮帶就已經落在了他身上。

程景默連忙看了眼,於家順的身上不帶著槍。

這樣的話,該怎麼打就怎麼打吧。

“爸!”於向陽已經挨了兩下,他身上就是一件薄薄的襯衫,那皮帶抽在身上,可疼了,他想跑又不敢跑,“你年紀大了,別這麼暴躁!”

“你小子是嫌我沒力氣,抽的你不過癮?!”於家順說著又加重了力氣,疼的於向陽齜牙咧嘴。

家裏的哥哥嫂嫂還沒下班回來,於向念和趙若竹,包括程景默和小傑都對此視而不見。

還是安安擔心舅舅,他原本想跑過去護住舅舅,可又害怕皮帶抽在自己身上,想了想,他跑過去抱著於家順的大腿,“外公,別打舅舅!”

於家順又抽了五六下,看在安安的麵子上,暫且饒過了於向陽。

於家順也有兩年多未見過外孫們了,他收了皮帶,彎下腰摸摸安安的頭,“你怎麼跟那傻三舅這麼像?”

“你說什麼呢?!”趙若竹戳給於家順一下,“孩子能聽懂了!”

也不知道安安有沒有聽懂,他關心的走到於向陽麵前,“舅舅,我幫你吹吹。”

“還是你靠譜。”於向陽扭了扭身子,“待會兒,舅舅帶你去吃冰淇淋。”

大家坐在客廳裏閑聊,兩年多未見父母,於向念能看得出他們明顯的老了許多。

於向念心裏酸酸的,內心祈禱父母能夠平安健康。

“向陽。”趙若竹看向於向陽,“從明天起,你每天兩場相親,我都安排好了。”

於向陽驚掉下巴,“我以後都在北京,你給我安排什麼相親?”

“在北京怎麼了?”趙若竹說,“以後住家屬院,工作也能調過去,願意的人可多了。”

於向陽又很是無奈,“你去哪給我找這麼多的相親對象?”

趙若竹說:“下到十八上到三十八,身體健康、人品過關就行。”

於向陽:“你們連性別都不卡了?”

趙若竹都想抽他,“咋得?你是想找個男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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