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風走得很快,甚至不願意等謝寶兒兩人。
三樓相比二樓少了幾間臥室,明明和樓下的麵積沒差,可看著就是小了許多。
繞著三樓四個角落走了一圈,白風陷入沉思,
他總覺得這裏的空間不對,好像有一部分被隱藏了。
“哥哥,有什麼問題嗎?”謝寶兒湊過來拉著白風的袖子同樣蹲在地上不解道。
她從踏入三樓就一直跟著白風,根本沒有查看過周圍,所以對於他的停頓很是奇怪。
一旁的張智雖然沒有說話,但放空的表情出賣了他。
三個人中兩個擺爛,白風很是頭痛。
“我們分開查看怎麼樣?”
謝寶兒看著空了的手心愣了一下,她仰頭看著拉開距離的白風不免感到有些難堪。
眼眶瞬間濕潤,眼淚要掉不掉的樣子襯得她更加無助。
她亦步亦趨跟上白風,嗓音染上了哭腔。
“哥哥,我怕,你別丟下我,我保證聽話。”
對上謝寶兒的淚水,白風咽下了那句“既然聽話那就分開查找線索”的話。
轉而語氣溫柔的哄著,好不容易哄好這位,回頭看見緊跟著沒有想法分開的張智忍不住嘴角抽搐。
進遊戲前他一定是沒有燒香拜佛才會遇到這兩位隊友,好在這隻是臨時搭檔。
他隻要想到以後的固定搭檔絕對不是這種人就心情稍微好一點。
“遊戲危險和線索是並存的,為了活下去,我們應該鍛煉自己,將膽子放大點。”
謝寶兒捂著耳朵蹲在地上,大喊著害怕。
張智餘光掃見白風不耐的表情稍微收斂了一點,退後幾步假意觀察窗邊的綠植。
可注意力一直放在白風身上,方便他及時跟上去。
說好的三個人分開檢查,事實上隻有白風一個人,並且他還要不停地安撫謝寶兒的情緒。
終於,白風和煦的臉上出現了裂痕,額頭青筋暴起。
偏謝寶兒不自知,胳膊纏在他身上,噘著嘴訴說自己的害怕。
從年齡說到性別,樹立自己是一個柔弱不能自理的弱女子。
“那個,你這樣他沒法走路,你好好走路行不?”張智趕在白風發飆前開口。
“關你什麼事?哥哥都沒說話,有你說話的份嗎?”
謝寶兒回頭罵完張智,又換上嬌滴滴的模樣抬頭望著白風,“哥哥,你說是...”
白風的臉上除了冷漠就是不耐煩,他用力將身上的人推開,整理了一下襯衣上的褶皺。
“滾。”
說完,他不去看謝寶兒麵無血色的臉快步走到盡頭的房間。
張智本想跟上去,可看見白風警告的眼神還是停住了步伐。
最後,謝寶兒纏上了張智,有意無意用胸去蹭張智的胳膊。
“你...你好好走路,別這樣。”
“你是怪我剛才凶你嗎?”
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眼角滑落,謝寶兒咬著唇沒說話,低著頭啜泣,肩膀一抖一抖。
“你別哭啊。”張智總算知道白風剛才的感受了。
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還沒散去就聽見樓下傳來一聲淒厲的尖叫,緊接著是重物落地的聲音和急促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