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的,謝謝尊主您……救了我。”
她口齒不清的對寂幽冥表示感謝。
寂幽冥自剛才從後麵褪去她的衣衫,注意力便集中在她光潔白皙的背部。
看著那一大片潔白如玉、晶瑩白嫩的肌膚,他重重地咽下了一口唾沫。
可因為她背上有傷,他硬生生的壓下了那些邪惡又複雜的念頭,先替她上了藥、療了傷。
上完藥後,他並沒有立刻給青青穿上衣物,而是讓她繼續以這樣的姿勢趴著,而自己則在一旁開始欣賞起眼前這美妙的風景。
一直到她清醒過來,他都沒有離開雙眼……
現在聽到她感謝的話,他竟不自覺的用手撫上了她白白嫩嫩的肌膚。
青青的身子不可抑製的顫抖了一下,然後不自覺的一僵,一時竟沒敢動彈。
雖然背對著寂幽冥,但她能清晰地聽見來自他鼻尖的沉重喘息聲。
半晌,寂幽冥沒有進一步行動,而是將青青的貼身衣物丟到她的背上。
“穿上吧。”
他語氣平緩,聽不出什麼情緒波動。
青青反手將衣物抓在手上,應了一聲,“嗯。”
她現在心裏想的是,或許尊主還真就沒有發現她是個女子,因為她一直是趴著的呀。
看這情形,想來尊主是一直讓自己背對著他,連脫衣服的時候也是如此。
脫掉之後,就直接讓她趴在了床上,隻露出背部。
這樣的話沒有發現她是女人是完全有可能的。
不過,不管尊主有沒有發現她的身份,隻要他不當麵拆穿自己,她就索性這樣一直裝下去。
打定了主意後,她的心情複又變得開心明朗起來。
她一把將床頭的被褥拉過來,蓋在自己身上,然後就在被褥裏麵穿起了衣服。
寂幽冥看著她的舉動,淡淡一笑,也沒多說什麼。
“你那傷口不淺,這段日子好生養傷,本座會讓朱長安吩咐下去,重活就不用你做了。
過兩天練兵結束回去之後,你先不用急著去上班,在家裏好生休養,養好了再去不遲。
接下來的兩日,本座事務繁忙,可能沒時間來看你,你好自為之,沒事盡可能的就在這帳中待著,不要出營帳。”
寂幽冥對青青說了以上這些話之後,便走了出去。
營帳外麵,以朱長安為首的一幹禦醫,還在恭恭敬敬的等待著。
見到寂幽冥出來,朱長安滿臉堆笑的迎上去。
“尊主,不知小秦禦醫的傷勢如何了?”
“本座已經給她包紮了,稍後你親自去告訴龐大海,這兩天就別給她安排工作了。兩日後回去,再給她放幾天假。等傷完全好之後再上崗。”
朱長安聽了寂幽冥的吩咐,一個勁兒的點頭哈腰,
“是,微臣稍後一定將您的吩咐告知龐大海。”
寂幽冥滿意的點點頭,“這裏沒什麼事了,禦醫們都可以散去了。”
然後他又將頭轉向那營帳外麵看守的侍衛,“餘下的兩日,你們仍然在此處好好把守著,絕不可怠慢!明白嗎?”
“是!”
侍衛們齊聲應道。
把一切都交代妥當後,寂幽冥返回了中央大營。
一走進大營,夜一寒早已等候在賬中。
他看到寂幽冥施施然走進來,嘴角似乎還噙著一抹笑意,當即便想,雖然今晚尊主遭遇了刺客,但似乎心情還不錯,一定是因為抓到了刺客的原因。
於是,他向寂幽冥拱了一禮,問道,“尊主,是否現在要將刺客頭目鳳灩帶上來審問?”
一聽到“鳳灩”這個名字,寂幽冥剛剛還略帶一絲笑意的臉上立刻浮上了厚厚的冰霜。
他眼眸中迸射出的寒意和殺意,令夜一寒見了也不由得虎軀一震。
“即刻將亂臣賊子鳳灩帶上來!”
不消寂幽冥說第二遍,夜一寒已領命離去。
很快,全身被捆仙索捆綁得如同粽子一般的鳳灩被帶到了中央大營裏。
被捆仙索捆縛的人,不管是仙還是魔還是妖,在短時間內通通都會喪失法力。
因此,此刻的鳳灩如同一隻在大雨中折了翅膀的鳥,隻能任人擺布。
“跪下。”
押解她的士兵從身後狠狠地推了她一把,將她推了一個趔趄。
她站立不穩,膝蓋朝下,當即便跪倒在地。
不過,她那雙不屈的鳳眼依然死死的盯著寂幽冥,那仇恨的眼神兒,恨不得將他的身上盯出一個窟窿。
而寂幽冥亦是一樣。
他寒冰一樣的眸子像一汪深不見底的漩渦,似乎隨時要將鳳灩吸進去吞噬掉,並讓她一根骨頭渣都不剩。
“曾經的鳥王……很遺憾,你從今往後都不會再是鳥王,而是一個被萬人唾棄的亂臣賊子。
鳥族一向安分守己,如今卻出了你這樣的敗類,真是鳥族,不,應該說是整個妖族的恥辱!
如果本座所料不錯,父尊應該就是死在你們的手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