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聿和舒陽回過頭時,南思引已經走遠,兩人連忙追上去。
南思引見跟了上來,吩咐道,“給幫雲彼丘處理傷勢的人說一聲,清水過於寡淡,不足以表達對他的感激之情。”
“閣主,這不得疼死他?”,舒陽明白了南思引的意思,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傷口撒鹽,想想都痛!】
“疼?”,南思引冷笑道,【哪有花花這十年疼!】,“死了倒好!免得我動手。”,想到李蓮花她心生眷戀,想快些見到他,“有花花的消息嗎?”
“我們不曾有他的消息,他的事二閣主吩咐給了雪姐,她近日恰好來佛州,一會兒我傳信給她。”,舒陽想起當時慕澄召他們回總部時,跟他們宣布了南思引閉關的消息,還特地吩咐了朝如雪要留意李蓮花的行蹤。
南思引還有別的事情要問朝如雪,便把時間定得急了些,“明日午時,在山下武林客棧見!天色已晚,今日之事,我還得掃一下尾。”,她雖想見李蓮花,但是她得將這裏的事擺平,不能帶著麻煩去見他。
時聿見南思引有意要走,找準時機想多留她幾日,“閣主,你不多留幾日嗎?看看我們的成果。”
南思引巡視了四周,房屋院牆翻新,弟子們穿的服飾也華貴了許多,方才大堂的裝飾、座椅、器具都已煥然一新。
隻是有些可惜,它們全部犧牲了,現在想想都有點心疼,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啊,都被幹碎了,【早知道就……先把它們搬出來了!】,“這四周都是你們的成果,你們很棒,我為你們驕傲,這三年你們不容易。”,眼神肯定,眼底卻透著一絲愧疚,她欠了他們許多。
舒陽見縫插針,“對了,閣主,有件事我想你應該感興趣。”
南思引調整好情緒,“何事?”
“前幾日招新弟子考核,新晉的弟子中有一位是天機山莊少主方多病,他自認是李門主的親傳弟子。”
“方多病?李門主的親傳弟子?”,南思引甚是驚訝,【方多病考百川院?還說是花花的親傳弟子?書裏沒有啊?果然這和書裏寫的不一樣。】,“他現在在哪?”
“佛彼白石派他去了嘉州!”,舒陽當時恰好在場。
“嘉州?我知道了!”,南思引話落,已回到了啟仙苑,“把兄弟姐妹們召集過來吧,我許久未見他們了。”
“是!”,舒陽和時聿興奮地去召集夥伴去了。
……
紀白石三人將雲彼丘搬回來住所,請來百川院的醫者診治,而三人在院中商討著。
紀漢佛咳了幾聲問道,“你們如何看待無相此舉?”
白江醇支支吾吾道,“我想……是為了……商圈運作之事…”
石水當場憤言,“她贖回地契,對我們已是有恩,更何況,她建立商圈,是為了百川院,這更是大恩。你竟聽了那肖紫衿的挑唆,去肖想她的成果,這不是恩將仇報嗎?”
“我這不是……”,白江醇被罵得無可辯駁,悔時已晚,“唉~”
“我當時也沒勸止老三,我也有責任。她對我們是手下留情了,隻是苦了彼丘了!”,紀漢佛歎了聲氣,眼見的又蒼老了幾分,“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她對老二的恨太過於明顯,可這又是為何呢?”
三人百思不得其解。
……
夜幕降臨,卻也是救人的好時機。
李蓮花拿起茶壺倒了杯茶,“實在是多謝方少俠了!”
白天時,李蓮花使計借方多病之手,對付了風火堂,又找了理由,留了下來,當下,兩人在房裏喝茶。
“李兄無須多禮!”,方多病客套了一番,反應過來,“嗯?你怎麼知道我姓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