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室守衛也可替我作證,我昨夜沒帶任何東西進去,也沒帶任何東西出來,少師堅硬且修長,你以為它是刎……軟劍啊?能纏在身上帶出來?”,【我沒惹你吧!】,南思引瞧著這莫名其妙對她有敵意的女弟子,這誰啊?她都沒見過。
紫竹目光轉向肖紫衿,她知道,在場的人,隻有肖紫衿可能與她統一戰線,朝著肖紫衿大喊,“肖大俠,一定是她,除了她又沒人進去過,不是她還能是誰?”
在人群中的舒陽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當場就想上去理論,卻被他身旁的人拉住了,“稍安勿躁,有他在。”
李蓮花瞧著在那裝死的佛彼白石四人,眼裏透著失望,麵對這兩人的咄咄逼問,他要將南思引護住。
走下高台,到南思引身旁,同她一起並肩站著,對著那幾人陰陽怪氣地諷刺著,“我也是沒想到,堂堂的百川院作為江湖刑堂,幾位院主不說話,而是容一個小弟子捕風捉影,來隨意誣陷無院主,這止不住令人遐想,這裏邊是不是另有隱情呢?”,對著那沉默不語的幾人來了個旁敲側擊。
佛彼白石皆是一怔,怎麼又把他們卷進來了。
白江醇尷尬地啟齒,“怎麼會呢?李神醫說笑了!”
方多病在一旁疑惑,這李蓮花怎麼回事?和無院主認識嗎?怎麼這麼維護她?
南思引有著李蓮花的支持,自然是底氣十足,“我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你能找到我的罪證嗎?再說了,去劍室看看不就知道了,一直在這耗著,是怕沒有足夠的時間給我準備罪證嗎?”
李蓮花慢條斯理的說,“嗯!這是給真正地凶手逃跑的時間啊!”
“諸位,百川院現有要事處理,望各位見諒!”,紀漢佛說了幾句場麵話,帶領著幾人趕去劍室。
“霍平川,離開的人,一個個都排查清楚。”,南思引對霍平川吩咐完,跟了上去。
霍平川當場就懵了,這……他要照做嗎?最後,還是去排查離場人員了。而人群中的笛飛聲不知何時已不見了蹤影。
劍室內
紀漢佛站在台子前,“少師就存放此處。”
石水注意到台子下地板有裂痕,“你們看,這裏好像有問題。”
叫來兩名弟子,將台子推開,露出了一個地道口,那大小可同時容納兩人,“好家夥,這怎麼有個地道啊!”
“有了這地道,不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少師掉包了嗎?”,紫竹一臉得意的將矛頭對準南思引。
“確實如此!”,肖紫衿像是與紫竹謀劃好般在那一唱一和。
“這……”,白江醇
方多病瞧了瞧那漆黑的地道,“這地道不知道通向哪裏?”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除了李蓮花都將目光聚集在南思引身上。
“別看我,我也不知道,那就下去看看吧!”,南思引不想去看那些人的嘴臉,往後退了兩步,雙手抱在胸前,滿臉不耐煩,“我又不攔著你們,你們先下,我最後,不然到時你們又說我抹掉痕跡。”
“若到時候發現了證據,看你怎麼抵賴!”,肖紫衿眼神凶狠地盯了眼南思引,伸頭瞧了這洞中漆黑,空氣不流通,轉身對喬婉娩殷勤地說,“阿娩,這洞空氣定不好,別激起你的喘症,你在上麵等著吧!”
南思引當場便翻了白眼,這肖紫衿,她遲早要把他廢了!
喬婉娩拒絕了他的提議,“不,少師是我千辛萬苦尋回來了的,讓我幹等著,我怎能安心,走吧!”
方多病積極地打頭陣,其他人都跟著跳下了地道中。
“彼丘,你這……不方便,就別進去了。”,白江醇叫來一名弟子,吩咐道,“把二院主送回蓼園。”,自己也跳入地道中,其他人身輕如燕,他一落地,激起一地灰塵。
紫竹一副不著急的樣子,站在李蓮花身旁,眼裏盡是仰慕之色,連聲音都夾了起來,“李神醫,我們也下去吧!”
李蓮花文雅的笑道,“姑娘先請!”
紫竹嬌羞地瞧了眼李蓮花,抿嘴笑著,一言不發地的下了地道。南思引見到那紫竹的反應,算是搞清楚了,她就說一個沒見過麵的女子怎麼對她敵意那麼深,得,又是這魅力無限的李神醫惹的禍!
“我們也走吧!”,李蓮花柔聲細語,邁步到南思引身旁,抬手攬住南思引的腰肢,將她帶入洞中。
雲彼丘此時還未走,見到這兩人的親密舉動,眉頭緊鎖,這李蓮花長相與門主相似,無相也有許多地方與門主相似,看兩人親密無間,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