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蓮花慢慢地鬆開手,南思引低頭故作在解腰帶,眼珠滴溜著,感覺手臂完全離開她時,快速遠離李蓮花,忙不咧迭地解釋,“我、我去收拾收拾!”,逃竄出屏風外,【開什麼玩笑,欣賞是一回事,一起洗又是另一回事,那可是會出大事的!】
李蓮花站在原地忍俊不禁,眼波流轉,明眸桃靨,恍若那十裏桃花,美得張揚。
涼亭裏
無了和尚出來後,外邊緊張的氛圍也逐漸緩和,現下四人閑坐在涼亭中。
“大師,您為何在此?”,方多病雖說已經坐下,但心裏還是念著李蓮花,“是不是李蓮花出什麼事了?”
無了和尚打量起方多病來,見方多病眼裏的真摯,捋著胡子,欣慰地笑道,“李施主無礙,方施主放寬心。至於老衲~隻是來幫一位小友的忙而已。”
“幫忙?幫什麼忙?”,方多病疑惑。
“不可說!”,無了和尚擺了擺手,打起了啞迷,“不可說~”,接而,目光移向一旁的笛飛聲,笑而不語。
“自大狂!”,方多病拿劍柄搓了一下笛飛聲手肘,好奇地問,“怎麼回事?”
笛飛聲冷漠地來了句,“我不知道!”
此時,時聿匆匆跑了進來,見到院內的情況,微微有些驚訝,【怎麼這麼多人?】,向著四人作揖問候,方多病楊昀春和無了和尚紛紛與他打了招呼,笛飛聲卻沒給他一個眼神,冷酷地坐著。
時聿現下有緊急地事情稟告,沒心思去計較這些,“請問我家院主在何處?”
“時聿。”,南思引手裏拿著針灸包款款而來,李蓮花跟在她身後,身材瘦弱,仿佛一陣風就能將他吹倒。半邊麵具遮麵,白皙的肌膚,透出一種病態的脆弱。
然而,當他邁開腳步時,卻能感受到一股隱藏在瘦弱外表下的力量。他的步伐輕盈而穩健,每一步都帶著堅定的決心,仿佛與生俱來的武功高手。
方多病目光停在李蓮花身上,久久不能移開眼,他覺著李蓮花變得不一樣了,可再一看,好像也沒有哪裏不一樣,依舊是瘦瘦的弱弱的,【難道是他想多了?應該是最近太累了。】
這變化笛飛聲自然也看在眼裏,勾起唇角,【有意思!】
時聿連忙稟報,“院主,佛彼白石聽說你帶走了少師,現在正往這邊來。”
方多病彈射起來,跑到李蓮花身邊,“李蓮花,你沒事吧?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和無院主在一起?怎麼還換了衣服呢?”
李蓮花麵對方多病的四連問,很是實誠地回答道,“方才心疾犯了,多虧無院主和無了方丈,他們合力幫我治好心疾。”
方多病聽後十分激動,“心疾治好了?真的嗎?”,上下打量著李蓮花,見李蓮花的氣色好了很多,他立馬就相信了,“太好了。”
南思引拿著針灸包遞給無了和尚,有些歉意,“方丈,有兩枚金針我沒尋著,等我找人為您打造一套。”
“無施主,不必麻煩,那兩枚在此。”,無了和尚從袖口中拿出兩枚金針,正是方才被楊昀春攔下的那兩枚。
南思引略微驚訝過後,也想明白了,這兩枚金針應是被震開後穿過窗戶到了外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