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為什麼不知道?
太宰治又在和朋友喝酒了 ,這回他難得正常的點了一杯正常的酒 。換句話來說,這回他沒提要加洗潔精或毒藥 之類的東西 。
織田作看了他一眼又眼。
“太宰你……”
終於忍不住開口 ,才說了幾個字 ,就被打斷 。
“我怎麼了?”
太宰治有一下沒一下的喝著酒 。
這誰也看得出他根本在發神。
“太宰你現在有點奇怪。”
“有嗎?織田作為什麼會這麼想。”太宰治放下了酒杯,難得正常地。
“我並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是我知道你和平常太不一樣了 。”
“織田作還是和以往一樣敏銳。”太宰治有些像是撒嬌似的。“森先生又在搞事情啦。”
“導致我心裏很煩的 。”
“哦。”織田作之助靜靜地給出了回應。
他是一個合格的傾聽者,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耐煩 。
“唉。”太宰治又突然不說了。
他歎了口氣,轉變了話題 。
“安吾怎麼還沒來?”
“他?”織田作的呆毛晃了晃,“他還在加班。”
“又來,都第幾次了 。”
“所以說,真的好煩。”
太宰治用修長的手玩弄著酒杯 ,黑泥的氣質再次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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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鷗外看到了個好東西,比之前的那幾樣更好。
你看,太宰。我可是光明正大地讓你把洛君帶過來的。
你沒有拒絕,不是嗎?
這東西,太宰他應該不知道吧?知道的話大概會用各種方法把洛君引走的。
森鷗外看著這個東西甚至忍不住輕輕的笑 。
這算是暗處的投名狀吧。
他勾勒出計劃的雛形,它很棒,寫出了各個特點 ,甚至完全不用修改。
“林太郎不要得意忘形 ,萬一後麵被阻攔了怎麼辦 。”愛麗絲賭氣般的說了這句話 。
她拉扯著森鷗外的臉,微微的痛感。
“愛麗絲醬不要拉了,好痛的。”
森鷗外泄氣般的說出這句話 。
“才不要!”
“稍微想明白一點吧,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好的事 。 ”
森鷗外對著愛麗絲笑笑,“可是就是有這麼好的事 。”
“不是嗎?”
“現在,沒錯。”
“所以我撿到了個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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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生未洛享受著難得的閑暇 ,沒有人搞事情 ,沒有工作 ,他悠閑的坐在椅子上 。
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的話 ,他甚至想戴上耳機 聽音樂。
沒什麼事做的感覺太好了 。
羽生未洛再次悠閑的眯了眯眼睛 ,他的小卷毛再一次炸了起來 。
安吾來交接工作,看到的便是這一幕 ,少年安靜的坐在靠椅上 ,像是在等待的來人 。
桌子上還泡著兩杯咖啡 ,熱乎乎的 。
他知道?
“門沒有鎖,為什麼不進來 ?”
副官輕輕開口道,如同傳言一樣冷淡 。
安吾還是第一次見到他 。
被內部稱為瘋子的家夥 。
瘋狂而沒有理智。
他什麼話也沒說,沉默的走了進去 。
將手中的文件放下 ,
他又開始說話了 。
“你不說些什麼嗎 。”
“我認為你應該非常好奇這些 。”
安吾戴著眼鏡的雙眸瑟縮了一下 。
“我怎麼會對這些東西好奇呢 。”
少年睜開了眼睛 ,極具侵略性的掃視著他 。
“你真的不嗎?”
“不能後悔哦 ,我給過你機會的 。”
他輕笑著。
見過麵癱怎麼笑的嗎 ,
那是種詭異的感覺 。
對危險的感覺直衝心頭 ,這是人類對於自己的保護機製 。
安吾的汗水幾乎打濕衣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