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救命!有怪物啊!”大街上,雜亂一片,所有人都被什麼東西嚇的四處逃竄,一個抱著孩子的女人被逃竄的行人撞倒在地,身後的怪物嗚嗚的嘶鳴著,女人忍著痛從地上坐起來,卻突然感覺到 頭上有什麼粘液滴下來,女人一回頭,卻撞上怪物張開的大口,“啊 !”女人絕望又驚慌的叫著,正當怪物要將她吞噬時,怪物卻痛苦的倒了下去,緊接著女人感覺身體一輕,再睜眼時,她已飄在空中,被一個少年緊抓著衣服,不知是看見自己突然淩空還是剛才的驚嚇讓她沒了力氣,懷中的孩子突然掉了下去,正中怪物的頭上,女人劇烈的掙紮著,少年皺眉斥責道:“別動!”少年把女人帶到安全的地方後,轉身去救那個命懸一線的孩子,那個怪物頭像蛇,身體也像蛇,可唯獨和蛇不同的是,它的尾巴上長著一根和蠍子一樣的倒鉤。
“劇毒蠍蛇!”明亮的聲音在殤離澈耳邊響起,殤離澈轉頭看向他,點了點頭,來人正是先前和他一起作戰的白潼將軍,“這蠍蛇不是你們妖族的嗎,為何會在街上如此發狂?”李牧也趕到了,殤離澈並沒有理睬他們,而是緊緊盯著那條蠍蛇,蠍蛇本就被殤離澈打的癱倒在地,又被那個孩子砸中頭部,現在已是暴怒不已,蠍蛇狂叫著,張開巨口,就在它要吞下孩子時,殤離澈立馬催動法陣,在一瞬間拋出孩子,一槍刺穿了蠍蛇的口腔,瞬時間,綠色的血噴濺了出來,殤離澈掐了一個手訣,龍吟槍立刻聽令將蠍蛇釘在了後方的牆壁上,殤離澈似是煩躁的咬緊牙關,皺著眉,用力的在臉上抹了一把,然後抖在地上,看見他的樣子,李牧不禁笑出了聲,瞬間他感到兩束熾熱的目光向他噴湧而來,他立即合上了嘴,正色道:“我隻是見戰神如此窘迫的樣子有點無法和之前威風凜凜的戰神殿下聯想到一塊。”說著說著他又情不自禁的上揚了嘴角,但隻是一瞬間,他便放了下去,然後小心翼翼的觀察殤離澈的神情,可殤離澈隻是若有所思的看著他,除此之外連一句話都沒有,殤離澈自小便孤傲,身邊除了青澤也沒有其他陪伴左右的人,而青澤又是快木頭,從不同他打趣,這是 殤離澈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打趣,一時間,殤離澈有些無措,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他,可在李牧眼裏,殤離澈的樣子像是要瞬間刺他一下,他立刻彎下腰,低聲說:“戰神殿下息怒,在下絕不是故意的。”殤離澈被他這麼一說更無措了,他長這麼大每天研究的不是如何提升功法,就是如何在戰場上取勝,從來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人際關係,他盡力讓自己的動作和從前一樣,他伸手抬起他端放在頭前的手“我······並為發怒。”李牧這才敢抬起頭挺直腰杆,白潼看著兩人的交流,忍俊不禁的掏出一塊帕子遞給殤離澈,“若戰神不嫌棄,便用這個擦一下吧。”殤離澈看了一眼,接過帕子慢慢擦拭起來,緩緩說道:“多謝。”隻是這兩個字,他好像就琢磨了許久,就在他們閑聊時,被釘住的蠍蛇卻突然狂躁的掙脫出來,朝著他們撲過來,“那蠍蛇的傷口居然愈合了!”李牧驚呼,殤離澈立刻掐指訣,召回龍吟槍,隻見龍吟槍刺穿蠍蛇腹部,可那蠍蛇隻是扭動了一下身體便繼續向他們撲來,傷口也瞬間痊愈了,“為什麼?為什麼我們根本傷害不了它!”李牧叫道,“看它的頭上,有一個傀儡紋,它應該是被鬼界的邪物控製了,它應該已經沒有魂魄了,所以我們才傷不到它!”白潼指著蠍蛇的頭說,“如何才能殺它?”殤離澈緊盯著蠍蛇,看著它一步步靠近,手裏緊握著龍吟槍,仿佛下一刻就要蓄勢待發,“不······不知。”白潼低聲道,“但或許可以布置結界,切斷它與傀儡師的聯係然後暫時封印它。”白潼補充道,此言一出,殤離澈就衝到蠍蛇前,施法布陣,但由於蠍蛇的力量太過強悍,殤離澈又剛剛重傷好轉,法力調轉不過來,竟險些被蠍蛇吞了去 ,白潼李牧見狀立刻趕來幫忙,終於在三人合力之下暫時封印了蠍蛇,“我說戰神殿下,你怎麼一言不合就往前衝啊,明明是我們三個 一起討伐邪物,怎麼你想搶功?”李牧拍著殤離澈的肩膀道,殤離澈剛回頭看了他一眼嘴還沒張就倒了下去,白潼眼疾手快的扶住他,一眼瞥見了那個圓形創孔,“戰神被蠍蛇的毒鉤刺中了,眼下隻能將他盡快帶回天界了,至於這邪物,便一同交給天界吧。”白潼召出了自己的契約獸——金羽雁,將殤離澈扶到了金羽雁上後,他伸出一隻手對李牧道:“李牧兄,上來吧。”李牧笑了笑便伸手搭上了白潼的手順勢跳上了金羽雁的背上,“要我說,還是白兄有人情味,這戰神天天板著個臉,不願同人多講話的,也不知道這千百年他怎麼過來的!”李牧撇嘴說道,白潼笑道:“你也就是看戰神現在聽不見你說話才敢如此放肆。”李牧聞言拍了拍頭,便不再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