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不善?
葉辰不屑一顧地搖了搖頭。
倒是唐從軍父子,全然懵逼了!
什麼情況啊!
難不成葉辰賴諸葛還跟對方有恩怨不成?
在他們的錯愕間。
現身的劉天淳也看到了賴諸葛。
當下臉色愈發陰沉地往這邊疾步奔來。
“賴神相!”
賴諸葛跟前,劉天淳駐下了步。
口中冷冷地喊出這麼一句聽著極其違和的稱呼來。
就仿似在譏諷般。
“劉天師,好久不見!”
同樣是冷意十足,賴諸葛冷笑著回應道。
“得,咱們也算是老相識了,知根知底的老相識了,所以就不客套,直入主題了!賴神相,我徒兒雲天機失蹤了,你可知道他的下落?”
沒有半句廢話,劉天淳直入主題地哼聲問道。
“劉天師,恕我直言,你是不是有點搞笑了?你徒弟失蹤,你竟然跑來問我?怎麼,難不成你還覺得是我把他給擄走了?”
畢竟是風裏來雨裏去,黃泉奈何不知多少遭的老江湖了,所以也僅僅是一開始看到劉天淳時有點意外而已,馬上賴諸葛便調整了過來,當即臉不紅心不跳,眼神表情穩如老狗地嗤笑嘲諷。
若不是因為之前馬蹄嶺上的極煞之局的事兒,賴諸葛肯定都還會給這位既是同行,又是宿敵的北派巨擘足夠的麵子尊嚴!
但是經曆了馬蹄嶺上的那些,知道極煞之局就是這位北派巨擘的陰謀後,他就算是想偽裝和善都偽裝不出來了!
“搞笑?的確,好像是真有那麼幾分搞笑的意思在裏頭!但是賴神相,你覺得我會無緣無故地來找你嗎?根據我得到的情況,雲天機在失去音訊前,是跟你起了衝突吧,而且,你還怒不可遏義憤填膺地揚言南派地頭輪不到北派風水師來撒野是吧!”劉天淳咬牙冷笑道。
“是,沒錯,我是這麼說了,怎麼?”賴諸葛淡淡道。
“然後他就消失了,消失地無影無蹤,整整三天都音訊全無,所以,賴神相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個交代?”
劉天淳的眼神變得森然尖銳起來,仿佛是想直接把賴諸葛給洞穿。
“哈哈,眾所周知劉天師護犢子,但我賴諸葛萬萬沒想到劉天師還能護犢子護到這份上啊!就因為我說了那麼幾句話,所以你就要我給交代?得,劉天師你說,你要我給什麼交代?但我把話先說在前頭,我不知道雲天機的下落!”賴諸葛笑著笑著冷哼起來。
“就算知道,那也不告訴你!”
迎著賴諸葛的話落。
邊上的葉辰悠悠一笑。
唰——!
劉天淳猛然甩頭。
本來不管是葉辰也好,還是唐家人也罷。
一開始都是被劉天淳所無視,當成透明的。
可他萬萬沒想到就這麼一個黃毛小兒,竟然敢這麼跟他說話!
“你說什麼?”聲音沉下,怒意勃然噴發。
“我說就算知道雲天機那老雜毛的下落,也都不告訴你!嘖嘖,真不愧是師傅,論起裝逼,你是一點都不比你那老雜毛徒弟弱啊!”
看著對方那張不太顯老的麵孔,葉辰嘲弄譏笑道。
“你找死!”
劉天淳厲吼出聲。
速度極其之快地抬手要往葉辰的臉上扇去!
然而。
在他那仿佛跟年紀不太相符的雷霆萬鈞下。
手還在半空時就已經被葉辰給捏住了!
如同一道鐵索緊緊鎖扣著,再也無從前進半分!
“這就是傳說中的北派風水巨擘?三言兩語就惱羞成怒了?嘖,就你這樣的,還想取代賴神相在風水界的地位?還想讓北派風水淩駕在南派風水身上?都說老而不死是為賊,但恕我直言,劉天師你跟賊這一字半點都不相幹,連最基本的為人處事你都整不明白,你是這輩子都活到了狗身上去!”
葉辰的話不可謂不是字字珠璣。
讓右手手腕被葉辰僅僅捏著無從前進半分的劉天淳差點沒吐出血來。
從來沒人敢這麼跟他說過話,從來沒有!
“小畜生,你可敢把你的名字身份亮出來!”劉天淳厲聲沉喝。
毫無疑問,此刻他已經開始把葉辰視為了眼中釘肉中刺的存在!
“你不知道我是誰?這不應該啊,按道理說,楚雄楚董事長肯定會著重跟你介紹我才對的,不過那也沒事,現在我鄭重地給你介紹一下我自己,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葉名辰!至於身份,昔日輝煌就不提了,現在的話,要是非得安一個身份上去,那就是楚家的準姑爺,楚雄的準女婿!”
葉辰雲淡風輕地笑道。
劉天淳能找到賴諸葛頭上來,這足以說明肯定是見過楚雄的了!
而就楚雄的那點城府,葉辰絕對不相信楚雄會放過自己,肯定會在劉天淳麵前大做文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