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史蒂夫上車回了軍事基地。
一群紋身大漢,急忙遞上濕巾,讓鬆本駿擦拭燙傷的額頭。
“社長,您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咱們走吧。”
回到車上,鬆本駿的表情變的痛苦。
“混蛋,這些頓州白皮豬,簡直就是混蛋。”
鬆本駿一直以為三口會社和頓州駐軍是平等合作的關係。
但是今天他才明白,什麼狗屁的合作,他們連狗都不如。
踐踏神山也就罷了,竟然當著這麼多手下的麵兒,給自己額頭上燙了個疤。
“社長,其實老社長當初也受過這種屈辱,一般隻有一次,就是剛剛接任社長的時候,對方可能就是要給咱來個下馬威,我們去醫院處理一下就好了,不會留疤痕的。”
鬆本駿見會社二把手說的如此輕描淡寫,滿臉震驚。
“您難道不憤怒嗎?”
“憤怒?連手相都不敢惹他們,咱們又算什麼?社長,您慢慢就會習慣的,對了,您長的俊美,以後還是少和這些人接觸,他們一個比一個不正常。”
鬆本駿菊花一緊,點了點頭。
“那阜士山的事兒?”
“他們說和手相打過招呼就應該真的打過招呼了,咱們隻需申請應該可以順利通過,到時候隻需要製造山口溫泉就行了,這項工程不小,還需加緊辦,畢竟隻有一個月。”
頓州軍事基地,地下廣場。
艾伯特將軍走過女兵方陣。
艾伯特從眾人麵前一一走過,表情陰鷙,嘴裏嘀嘀咕咕的說著大夥兒聽不懂的語言。
“真黑……”
“夠大……”
中校跟在身後,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將軍,她們似乎有些不滿,甚至有人說要上報頓州。”
艾伯特冷哼一聲,掃視方陣。
“有誰不滿嗎?”
“將軍,你這是在侮辱我們。”
人群中傳出一個聲音。
下一刻艾伯特大踏步走到說話的女人麵前。
“剛才是你說的?”
“是的,我們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但是你不能強迫我們。”
艾伯特大笑起來,抬手扇了一耳光。
噗……
尖叫聲中,女人口鼻出血,直接倒在了血泊中。
“下月我生日,都給我乖乖聽話,反正就是這個下場,讓小夥子們進來吧,今夜這裏就是你們的狂歡場。”
說完艾伯特走向角落,躺倒在了沙發中,期待的看著魚貫而入的頓州男兵。
東都,千代田。
金三一郎,氣的渾身顫抖。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手相,你和頓州方聯絡一下吧,把阜士山改成溫泉,搞不好就噴了啊。”
“是啊,就算他們不怕死,阜士山作為東洋神山,怎麼能讓他們上去洗澡?泡溫泉?這是把咱東洋的臉按在狗屎上啊。”
金三一郎看到大家難得一條心,拿起了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對方答應預約後,眾人開始等待。
很快頓州方電話回了過來。
金三一郎急忙接聽。
“總統先生,您終於回電話了。”
“我正要找你呢,你們怎麼辦事兒的?幾十萬人上街遊行,這就是你們的處理辦法?”
金三一郎急忙道:“總統先生,失蹤案我們已經在控製了,現在是其他的事兒。”
“我不管其他的事兒,現在立刻馬上拿出可行的方案來,否則我們可就要親自動手解決這件事兒了。畢竟我們頓州軍方的臉不能被你們丟了。”
金三一郎懇求道:“總統先生,您先聽我說完,這件事兒不亞於失蹤案,艾伯特將軍說下個月他生日。”
“他生日你們就幫他辦就可以了,艾伯特將軍為了東洋付出了多少?過個生日不過分吧?”
金三一郎差點兒一口血噴出來。
付出?他艾伯特付出的就是一個月對東洋女士的幾十億蝌蚪嗎?
“不是的總統先生,是艾伯特將軍想去阜士山頂泡溫泉,讓我們改造阜士山,這工程先不說大不大?阜士山您是知道的,那是活火山啊,我們不動都怕它噴了,這麼搞可能會出大事兒的啊。”
對方不耐煩了。
“不就是做個溫泉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也想去阜士山泡溫泉,以前是沒有,既然艾伯特將軍有這麼好的想法,你們照做就是了。”
電話掛斷,所有人麵麵相覷。
“混賬白皮豬。”
“這是對我東洋最大的踐踏。”
“那是神山啊,他們怎麼不把女神像丟進廁所?”
“手相,這件事兒絕對不能答應,否則會引起民憤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