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內,葉辰和陳一諾。
雙雙走入浴室。
陳一諾有些不好意思。
“要不分開洗?等會兒你再進來?”
“老夫老妻的,有什麼好害羞的?而且今晚我們的目的,是要尋找下一個目標,你不要忘了還有七個家夥的位置我們沒有找到呢,要想找到他們,你體內殘存的氣息是最重要的線索。”
二十分鍾後……
眼神迷離的陳一諾大腦一陣眩暈。
緊緊摟住了葉辰的脖子。
而葉辰腦海中地球的輪廓瞬間放大,模糊,消散。
“京城?還真是燈下黑啊。”
次日,清晨。
千代田,首相府邸。
葉辰和陳一諾走進了金三一郎的辦公室。
“早上好,葉先生,陳指揮官。”
葉辰笑著問:“金三先生,昨夜的行動還順利?”
金三一郎尷尬的笑了。
“不瞞葉先生,昨夜頓州海軍總司令官,吉米大將重新進駐了常奇軍事基地,而我們也進行了電話會議協商,頓州決定放棄對我國的製裁,同時解禁我國商人在頓州的資產,為了顧全大局……”
葉辰鄙夷的看著金三一郎。
“也就是說你金三一郎重新投入了頓州的懷抱是嗎?”
金三一郎笑道。
“實在是迫不得已,頓州作為全世界軍事實力,經濟實力第一的強國,實在不是我們能夠抵禦的,不過葉先生放心,我們還是爭取到了一些權益的。”
對於金三一郎爭取到了何種權益,葉辰並不關心。
“金三先生就不要說這些了,那你之前的允諾?”
金三一郎歎息道:“葉先生,請恕我不能按照約定讓紫禁方入駐東洋了,不過我可以對您個人進行補償,這裏有一千億元,還請笑納。”
陳一諾皺眉道:“金三手相,你好歹也是一國手相,難道你忘了和我們簽訂的文件了嗎?你怎麼能反悔呢?”
金三一郎歎了口氣。
“正因為我是手相,所以我才隻能把東洋的實際利益放在最前麵,還請二位見諒,和唐先生商量一下,把那份文件送回來。”
陳一諾生氣的看著金三一郎。
“如果我們不送回來呢?”
葉辰笑著把銀行卡收了起來。
“就算不送回來,金三手相也會一口否認的,所以一諾就不要問這種傻話了。”
金三一郎急忙笑道。
“葉先生果然聰明過人,不過我的確是迫不得已,所以……拜托了。”
“文件我會讓唐先生送回來,不過現在我需要一張回國的機票,既然這裏已經不需要我們了,我想我們也沒有留下的必要了。”
金三一郎大喜。
“不是問題,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人安排。”
金三一郎辦這種小事兒,自然不在話下。
這邊兒讓人送葉辰和陳一諾離開千代田。
機場那邊兒已經有人拿著機票去機場等待了。
轎車上,陳一諾滿臉的不甘心。
“葉辰,你怎麼能答應他這種無理要求呢?是他說要重新投降的,現在又反悔,咱們就應該把文件公開,讓大家看看東洋的手相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出爾反爾的小人。”
“與虎謀皮,總會丟了性命的,頓州也不會輕易放過他的,所以你就不用瞎操心了,而且就算那份文件拿在咱們手裏,也沒太大作用了。”
陳一諾疑惑的問:“為什麼?”
“唐繼光回國後,直接回了江洲,紫禁對他重新進行了審查,而那份文件紫禁方也是反對的。”
陳一諾震驚的看著葉辰。
“為什麼?難道這不是民意嗎?大家等這一天等的太久了。”
“因為恐懼……”
“恐懼?”
葉辰看向窗外,微微點頭。
“來自於那些曾經對唐家落井下石的人的恐懼,他們絕不會希望唐家重新站起來,當然他們也有正規的理由。”
“什麼理由?”
“全世界都不希望紫禁和頓州開戰,包括頓州,也包括紫禁,甚至似乎和這件事兒毫不相幹的其他國家……所以……這一千億其實就是大家互相保留的一點兒顏麵的定金,不拿白不拿,不拿事情也不會有太大改變。”
陳一諾歎了口氣。
“這麼複雜的嗎?”
“一個公司裏八九十人的關係都很複雜,更何況幾百個國家的關係?”
“那你對唐家的承諾也是假的嗎?要反悔嗎?”
葉辰笑著刮一下陳一諾的鼻子。
“那件事兒是真的,隻是急不來,少則一年,多則三年,唐家終會得到他們應得的,那是我葉辰對他們追隨的回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