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別墅內,王玉兒猛然驚醒。
驚恐的看向四周。
發現在自己的房間裏,她這才鬆了口氣。
“原來是夢……不對……”
想到夢裏的情景此時還清晰的印在腦海中,王玉兒急忙拿起了床頭的手機。
夜空中,葉辰的身影如同身法詭異的蝙蝠,快速掠過一座縣城。
忽然手機響了,葉辰拿出手機,發現備注是袁沛,按下了接聽鍵。
“怎麼了?有什麼線索了嗎?”
“葉大哥,我剛才做了個夢。”
“夢?怎麼了?”
“夢裏我看到曾奇,流風和雲海在一起,對了還有周強,他們看上去很是淒慘,在一個非常陰暗的空間裏。”
葉辰停了下來,急忙問。
“那你現在能感應到他們的方位嗎?”
“稍等下啊,我似乎隱隱有感覺。”
不一會兒,王玉兒道:“感受不到,但是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他們應該在西方,這種感覺十分強烈。”
“我知道了,再有消息馬上告訴我。”
掛斷電話,葉辰打開手機縮小地圖。
把自己的方位和王玉兒所指的方向共同交集,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繼續趕起路來。
王玉兒放下手機,走到窗前。
月光如洗,遠處一輛車快速靠近。
停在大門口,似乎和門衛交流了什麼,門衛快速的拿起手機。
不消片刻,袁德急匆匆的從隔壁樓房裏跑了出來。
房門敲響,袁沛親自幫袁德開門。
“看到家主燈開著,我就過來了,家主果然沒睡。”
王玉兒問:“有什麼事兒嗎?”
“是這樣的,唐從軍剛才派人來,說請葉大師和您去一趟京都大酒店,還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家主以及葉大師商量。”
王玉兒本想拒絕,思索一番,笑著答應了。
“好吧,幫我安排車子,我這就下樓。”
王玉兒換好衣服,袁德已經準備好了車子。
京都大酒店,唐從軍滿麵愁容的看著王玉兒。
“葉大師不在嗎?還真是遺憾,不過我聽說袁家主也是高手,可否幫我看看曦兒的情況?”
王玉兒笑道:“高手不敢當,我也不是大夫,不過聽說唐曦不是和葉大師再無瓜葛,在家閉門不出已有月餘了嗎?怎麼忽然就到了京都了?”
唐從軍苦笑道:“唉……你們年輕人有句話叫……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其實曦兒一直都在京都,隻是害了病不敢出門罷了。本來我也沒當真,以為過陣子就好了,誰知如今竟然出了差錯,還請袁家主幫忙聯係葉大師,當然如果您能幫忙先看看的話,再好不過。”
“那就帶路吧,我先看看也好知道如何和葉大師彙報。”
跟隨唐從軍乘坐電梯一路下了地下室,王玉兒笑了。
“唐老還真是有意思,自己住總統套房,卻把孫女關在地下室?”
唐從軍道:“是她自己要求的,我怎麼舍得?”
地下五層,陰冷潮濕。
隻是初秋,陰冷卻直往骨子裏透。
哪怕是王玉兒也感覺有些不適,變得警惕起來。
要不是如今她九尾齊全,自信沒人傷的了自己,怕是已經萌生退意了。
走進房間,王玉兒看到一個道士坐在床旁。
而床上躺著的不是別人正是唐曦。
隻是此時唐曦的臉色蒼白,身上插著針管。
營養液掛在一旁,一滴一滴的提供著營養。
“已經如此嚴重了嗎?”
唐從軍歎息道:“唉……要不是她已經陷入了昏迷,我怎敢請葉大師和袁家主前來?如果還有意識知道的話,怕是要自己拔掉營養液的針頭了。”
王玉兒瞥一眼道士,笑著問:“這位道長,我們是不是哪裏見過?”
張麻子笑道:“袁家主多心了,我在電視上見過你,你卻應該沒見過我。”
王玉兒笑道:“是嗎?不知道長在這裏在做什麼?”
張麻子笑道:“應邀來給唐曦女士做場法事,混口飯吃。”
唐從軍急忙道:“張道長乃是我花大價錢請來的高人,倘若不是他恐怕曦兒還堅持不到今天,如果袁家主介意,張道長回避一下就是了。”
張麻子笑著站了起來。
“也罷,我去外麵候著,有什麼情況唐老吩咐便是。”
唐從軍行禮道:“失禮了,莫要見怪。”
張麻子離開,王玉兒心裏舒服了不少。
她總感覺這老道給人的感覺很不好。
張麻子離開後,忽然唐曦身上的氣息吸引了王玉兒的注意。
“嗯?八妹的氣息?怎麼可能?”
把手放在唐曦額頭,王玉兒想確認一下。
下一刻唐曦猛的睜開眼睛,抓住了王玉兒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