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詩阮以為在星宮的日子會很難熬,如今日子一天天過去,除了宮中的奴才們都對她不聞不問,她過得異常平靜。
每天寫寫那些名家的詩句,彈彈小琴,教靈兒一些字,過得也不無聊。
這日,靈兒被她派去取這翼國皇家的特有甘泉,或許是因為在日本待的兩年養成了飲茶的習慣,來這裏這麼久,都不曾品茶,昨日皇後娘娘派人送來了一些上好的龍井茶,味道清新宜人,讓人不禁垂涎三尺。
可是靈兒已經去了三個時辰卻還未歸來,她有些著了急,不時向著門外張望。她思忖著恐怕是那丫頭的心直口快惹了什麼禍端,想著想著便向著皇家禦花園後的那玉龍泉急急走去。
“望塵,你看,那不是皇妃妹妹麼?她這麼著急是去哪裏啊?”上官詩阮提著裙擺經過聽雨閣前的桃林時,雨欣指著那在桃花瓣中疾走的上官詩阮,語笑嫣然地問南宮望塵,南宮望塵那兩道濃眉一皺,他記得有說過讓她本分地呆在煙雨閣。
或許是那道深邃的目光太過耀眼,雨欣的心猛地一震,他的眼神,似乎透著一抹在意,讓她意識到了危機。
“望塵,皇妃妹妹如此焦急,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我們去看看吧。”
南宮望塵沒有回話,隻是腳步已經向著上官詩阮奔走的方向走去,那一臉深沉的表情,好似撞見了自己的姬妾與他人苟合般有著一股說不出的怒氣。
上官詩阮氣喘籲籲地穿過禦花園,遠遠望見那抹綠色的身影疏在地上,而她身前站的,竟然是當今天麓皇南宮憶!還有一個儒雅青年,看不清麵貌,卻有著說不出的貴氣,站在優憶身旁,竟一點都不遜色:
她認命地醒了口氣,上天果然還是不讓她好過,向著那方問走去。
“詩阮裏過父皇,父皇安康。”
“阮兒,朕還以為等不到阮兒了呢。\"
上官詩阮有些疑感地看著麵前這兩人,低下頭看看地上無辜跪著的靈兒,用眼神問她,到底怎麼回事。
“你也起來吧。”天翼皇帝看著地上跪著的靈兒,霸氣十足地說道。
“謝皇上。”
“阮兒,這位是天普國的茶道大師杜普,”南宮憶指著那雷雅男子對上官詩阮說道,那語氣中透著幾分尊敬。
“你好,”那男子用蹩腳的中文向上官詩阮問好,上官詩阮大概猜到他們國家說的,並非漢語。
“詩阮見過大師。”她盈藏一拜,然後拍頭揚起一個清淺的笑容,她知道,這副麵孔,配上這留雅的微笑,肯定不怎麼好看。她以為那人會露出不自然的麵色,卻發現自己失算了。那人隻是回以微笑,然後指看不遠處那石子中的石桌,桌上放著一套茶具。
“皇妃可是喜歡飲茶?”
上官詩阮接起頭,對上那雙虔誠的雙眼,不自覺點了點頭,向著天翼皇示意便走上那台階,嫻熟地擺弄起一套茶具。
她驚見那爐上的水早已浪沸,她將水取下,放在一旁冷卻。她拿起茶葉嗅了嗅,觀察色澤,是上好的大紅袍。揚起淺笑,這茶,是她最拿手的。
待始沏好茶抬起頭,猛然發現兩人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自己身前,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然後呈上自己的態作,
那杜普輕輕試了一口,眼中露出閃亮的精光,對天翼皇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