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胖子轉身時,那個叫天真可能看著鳳舞虛弱得釀釀醬醬的,快速吐了些口水在她手臂上,用手搓一搓,白毛一下就掉了。
口水能解毒?魚幼薇認知被動刷新,瞪大雙眼,心裏蹦出一行字:這什麼騷操作!
天真見她們一臉驚奇,抱歉的笑了下,“不好意思了,但很有效就將就一下。”
鳳舞驚訝的忘了虛弱,但想想還是該搭個腔:“還好吧,這算什麼,隻要能好,屎尿上臉我也能接受。”
“天真,沒找到爽膚水?哦,已經噴了!”胖子拿著背包走過來,就聽到這麼一句重口味的話,說道,“小姑娘家住哪呀?怎麼把你養得這麼埋汰!尿也能接受?”
呦嗬,這套話技術可以呀!
“住鄉下什麼東西沒見過?我小時候被蜜蜂蟄了滿臉包就用童子尿治好過。”鳳舞還一臉的理所當然。
胖子的臉卻有些扭曲,你就隨口一問,你來真的?
“你遇到過旱魃!”第三個小哥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就有關鍵發現。
糟糕,魚幼薇看著手臂上明顯的黑痕。
當時覺得問題不大就沒管,反正以她的身體素質時間一到就淡了,瞥見那小哥手腕上也有黑色手印,他也遇到過旱魃,看來自己實力暴露了,也罷,得出些真本事才行,不然容易被刀。
魚幼薇略微思量一番,“哦,差點忘了都。”
說完當他們的麵,取出針包,將鳳舞手臂上的銀針收回,又給自己紮了兩針排毒,毒液緩緩流到針上,手臂上的黑色不一會就變淺好多。
“厲害!想不到你還有這本事。”胖子豎起大拇指及時捧場,想拉近距離好繼續打探情況。
之後大家互通姓名,知道了最開始那個傻傻的不叫天真,而是吳邪,胖爺王月半人如其名,小哥姓張,大家都隻叫他張小哥。
魚幼薇拿針問那小哥,“你需要嗎?”不過估計是不會讓她紮針的,兩人又不熟,怎麼可能呢?
出乎意料,小哥同意了,他微微點頭,然後把手伸過來。
魚幼薇愣了下,待紮針結束,小哥點了點頭,扭著自己手腕走開了。
胖子繼續兢兢業業的打探,“你們兩個姑娘家家的來這裏幹什麼?”
魚幼薇聞言獰笑,該我表演了,“我也想知道把那個用槍威脅我把我弄到這裏的人究竟想幹什麼?開開心心的出海度假,醒來就到了這。”
“我是出校門口被綁了,醒來就到這了。”
胖子皺眉:“這話擱誰能信啊?”
“不然誰腦子抽風了,穿這樣來這麼個破地方。”魚幼薇說完指了指她們的衣服。
古風襦裙,運動型jk,胖子也被問住了,一個行動不便,一個直接露肉給蟲子加餐,兩人連個包也不帶,精神病都不能這麼瘋。
“咕~咕~”鳳舞臉色微紅的捂住肚子。
“咕~~”鳳舞用手臂把肚子壓得更緊了。
“別捂了,這次是我。”魚幼薇也無奈在她旁邊坐下,雖然可以辟穀,但饞蟲被剛剛的朱紅果給勾出來了。
吳邪笑了笑,接過胖子手裏的包,翻出壓縮餅幹給她們“你們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吧,雖然已經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