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祁琰和那個男人在某些方麵越來越像。自己也因此喜歡上摧毀美麗的事物。這樣一來,內心就會得到極大的滿足。
祁琰想起這件事,又加大了力度摟緊何橙。
待在祁琰懷裏的何橙腦袋暈乎乎的。剛才他差點以為祁琰要把他給憋死,還瘋狂的吃他的口水。
祁琰:“橙橙,你會原諒我嗎?”
何橙感覺這個時候的祁琰怎麼怪怪的?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原來說的是他吃自己口水的事啊。突然想起來自己讀小學的時候,有一個女孩子喜歡吃牙膏。聽有些人說這好像是‘異食癖’。
祁琰是不是也得了這種病啊?
何橙:“祁琰,你是不是有什麼異食癖啊?不過,吃人的口水不好。口水很髒,一點也不衛生。”
祁琰聽到何橙一臉認真地說出這種話,忍不住捧腹笑了起來。
何橙看著還在笑的人,隻覺得他好可憐。被人說有病還笑的出來,看來以前沒少被人說過 。瞧瞧,把人都逼得精神失常了。
祁琰:“其實橙橙的口水一點也不髒。我喜歡。”
祁琰沒有否認自己被何橙認為有異食癖這件事。本來還以為做了這件事後,何橙會厭惡他。沒想到他不懂這些,還傻乎乎的以為自己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祁琰:“對啊!橙橙會幫我治好這個病嗎?”
說著還四十五度仰起了頭,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何橙看他那麼難過,有些不忍心。他糾結了一會兒,呆呆的問了一句。
“一定要用我的口水治病嗎?”
祁琰:“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控製不住自己,但我覺得這樣能緩解我的症狀。”
他微微低頭看了看何橙動搖的表情,又加了一句。
“哎,如果橙橙不幫我,我隻能等到病入膏肓了。”
何橙:“好吧。”
祁琰得到了心滿意足的回答,一雙狐狸眼露出了得逞的弧度,像極了狡猾的狐狸。
兩人磨磨蹭蹭了半天,才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玫瑰園。
祁琰:“清慈不是近視 ,而是眼瞎吧?這裏麵種的明明就是新鮮的玫瑰,哪還有枯萎的玫瑰?”
那片看起來玫瑰嬌豔欲滴,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紅的發黑。隨著微風輕輕搖曳著,讓人感覺像是有生命一般活了過來。
何橙也表示讚同的點了點頭,這裏的確沒有什麼枯萎的玫瑰。
一陣冷風吹過,激得兩人身體顫了顫。
石碑背後的符紙也被這陣風吹得向後搖擺,紙張之間接觸的摩擦聲在這寂靜的環境下格外清晰的傳入了祁琰的耳朵。
祁琰大步走近了那塊看起來有些詭異的石碑。何橙怕黑,連忙跟在他身後。
剛踏進種玫瑰的這片土地,就聞到土地裏散發著一股怪味兒,像是什麼動物屍體腐爛了一樣。他被這味道刺激得鼻頭動了動。一旁的何橙反應更大,直接用左手捏著鼻子,往後退了退。
直覺告訴祁琰,這個玫瑰園很不簡單。這個學校下令禁止進入玫瑰園的校長也有可能知道什麼。
他仔細的掃視了石碑,總共發現了兩處異常。
第一個疑點,就是石碑前麵很幹淨,像是被人用心的清洗過。按理來說,長時間沒被打理的東西上麵多多少少都會有點灰塵,更何況是鮮少有人光顧的廢棄玫瑰園。可這塊石碑的前麵看起來很幹淨,難免讓人覺得奇怪。
他往下看了一眼,在石碑底下不顯眼的縫隙裏發現了紅色的血跡,像是不久前留下的。
第二個疑點,就是石碑背後貼了很多密密麻麻的符紙。上麵畫的符號和文字讓人覺得晦澀難懂。祁琰對這些玄學類的東西都不太了解,也就看不懂這符紙是幹什麼用的。
“祁琰,發現什麼線索沒有?”
何橙捏著鼻子,哼哼唧唧的問了一句。
“這個玫瑰園很不正常。可能還跟學校的校長有關聯。”
學校後山的玫瑰園裏,到底藏著多少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