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桓芩,祖上是畫符的符師。

這個世界上並沒有多少人願意相信會有符師這個職業存在。但是我一家全是符師。我們祖上有祖訓,替人畫符是為自己積善報,不能收人錢財。我一直覺得很可笑!

作為符師,會畫符是最基本的一項本領。但是符師每畫一次符,自己的壽命就會減少幾年。如果威力越大,壽命更是減少的快。

最後一次去靈堂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會是一個人了。家裏所有的親人都離我而去了。我當時固執的不想把符師這一門繼承下去,所以就跟師父鬧掰了。什麼積善報!都是騙人的!

我孤身一人在社會上闖蕩。什麼活兒都幹過。但我最喜歡的還是做一個寫驚悚懸疑一類小說的業餘作家。

後來我無意間從鄰居孩子嘴裏聽到皖榕高中鬧鬼的事,這強烈的勾住了我的好奇心。我決定應聘皖榕高中的兼職老師。

在剛認識那個班同學的第一天,我就在角落裏看到一個非常可愛的小鬼。他身上真的好幹淨啊!連內裏的靈魂都是那麼純粹,無雜質。就像剛出生還沒有意識的嬰兒一樣。

我對他很感興趣,所以把他叫進了辦公室。看到他一臉呆呆的樣子,就想著欺負他。所以我拿著請他吃糖的幌子,欺負他。可是他哭了,我當時心裏真的很慌。因為我好像不知道該怎麼哄人。

當時我腦子一熱就把嘴貼上去,想著把糖喂進他嘴裏。他身上突然有一股很濃烈的橙子香氣。他居然比糖還好吃,後來的事就不受控製了。我居然在短短的時間內喜歡上了這個才見過兩次麵的少年。

我知道班上有兩個小屁孩兒都喜歡他。可是我才不會讓著他們,很卑鄙的用了一些手段讓少年跟我待在一起的時間更長。甚至還為了他,重新打算拾起符師這門手藝。

那天,我把自己心裏所有的心事跟他說了遍。情緒有點失控。但是那個小少年想著用貼貼安慰我。我對他邪惡的想法一直就有。後來就得寸進尺地把小少年給吃幹抹淨了。我當時真的很滿足,他是我認定的人。但是我在和他做那事的時候發現,原來這個小少年的身體構造非常獨特,但是為了讓風險降到最低,我還是選擇了投資比較小的方式。

我覺得我的臉皮一直很厚,但是那個才跟我有過肌膚之親的小少年光著站在我麵前時,理智再一次崩塌。他這樣我真的忍不住,當時就流鼻血了。隻是感覺自己視覺衝擊很大,腦子裏一片嗡嗡的。

後來,祁琰和清慈那兩個家夥找上門的時候,我跟他們說小少年是我的人。可是小少年說出的那句話,讓我認清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當然也不會永遠隻待在一個人身邊。

我的師父道淨,是一個非常厲害的符師。但他很少出手幫那些人畫符,因為他這個人喜歡住在深山裏,所以很少人見到他。沒想到再一次找他竟是為了那個小少年。

他把我叫進房間裏談話的時候,我跟他說了小少年跟我之間的事。當時他的表情微微有點詫異,但是我知道,他已經默認了。幫我下山做這件事的條件就是我要回去把符師繼承下去。我不帶猶豫的同意了。

沒想到我們三個情敵還是會默契的站在同一陣線上,當然也隻是因為那個小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