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響,白珊珊才緩緩抬起頭來,發現陳昊離開了房間。
嗚嗚嗚嗚嗚嗚,疼死老娘了,嘴欠還是嘴賤啊,幹嘛要說認他為主,他根本就沒有心肝,嗚嗚嗚嗚嗚。
看著眼前的戒尺,白珊珊隻想把它撅折,可惡...
很快,江明皓就帶著寧可兒趕到了三號別墅——
剛一進門,就聽見沙發處傳來的一句“二樓右拐第二間房。”隨後又將手裏的傷藥放在茶幾上,“麻煩幫她上藥。”
左右是個女孩子,他來上藥總歸是不方便。
說話的人是之前跟江明皓打過電話的那人,她聽聲音就聽出來了,一樣的令人發寒。
但她一想到小白砸受傷了,就很惱火。
尋著聲音走到陳昊麵前,大聲嘶吼的說“憑什麼,你憑什麼打她?”並氣到用手指著他。
陳昊連眼皮都不曾抬起半下,隻是盯著茶幾上的藥瓶,淡淡的說了句“江明皓是沒教過你規矩嗎”。
聽的寧可兒小心髒一顫,好強的氣場,這個時候她有點慫了怎麼辦?
江明皓見狀趕緊出來當和事佬,嚴肅的說“寧可兒別忘了你是來幹什麼的,還不快上樓去。”
她氣的小臉通紅,走之前還不忘記放句狠話,“你等著,小白砸要是有個好歹,我肯定饒不了你。”
這時,陳昊才抬眼看向她,嘴唇輕啟“好,我等著。”
這才看見了陳昊的全貌,長得倒是好看,和江明皓不相上下,但就是有點麵無表情,像個冷麵閻王,這可比江明皓凶多了,她想。
隨後拿起茶幾上的藥瓶,去了二樓。
“兄弟,別跟她一般見識,她還是個孩子。”他笑著給寧可兒打著圓場,“回頭我會教訓她的。”
隻見陳昊眼裏溢出寒意“嗯,就是有點欠收拾。”
撚著手上的佛珠,好想打死她。
陳昊隻大了江明皓兩歲,可差的並非一星半點,乃是天差地別。
江明皓是富幾代,陳昊卻是富一代,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靠他自己打下來的,是個厲害的人物。
性質不同,為人處世的態度也不同。
如若說江明皓是個富貴的浪蕩公子哥,那陳昊就是在刀口舔血還能淌出路來的角色,手段之狠辣,自不必多說。
他生性冷淡,不喜為人處世。
他害怕自己的有情有義,也怕自己有致命的弱點。
人殺的多了,他才開始慢慢的信了佛,或許是贖罪吧,掙了些錢以後,做了很多的慈善,蓋小學捐款救災,這些年從未落下一件。
而江明皓對於他來說是很重要的人,在他心裏是如同親人一樣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