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團,花月光值,言墨那邊的情況。”安月白裝作吃驚的表情迎合著蘇醉的瓜。
“叮——月光值花費中,月光值已花費1點,目前60點。”
“叮——是否開啟月光值使用報備功能?”
“使用。”
“宿主,查到了,言墨那天晚上回去被人帶走,帶到了狂叔那裏。”團團想到紙條,再次花費月光值打開屏幕,將畫麵講給安月白聽。
“嘶,好可憐啊,宿主。狂叔的手下不滿他獲得狂叔的關注,把他打了一頓帶過去的,鼻青眼腫的,嗚嗚嗚,可憐。狂叔讓人治療好言墨的臉,說臉雖然毀了容,但是身材不錯,但不想看到他的臉。言墨一隻手腕被鏈條鎖住關小黑屋,刀具啥的被搜查走了,就在地上牆上摩擦身體出血,或者用盡力氣掰開一小節鏈條,刮傷皮膚……”
團團越說越難過,在識海裏哇哇大哭起來,“哇——嗚嗚嗚。”
安月白的心被人壓著很難受,他忍住怒氣,左手在膝蓋處握緊,右手緊緊握住筷子,這個狂叔……
“康爺呢?”
“在卡嗒村。”
團團看著屏幕,想到什麼止住眼淚開口,“狂叔還說過等康爺回去,請示康爺後征求他的同意後,等他臉好了就……”
安月白將蘇醉交到雷津手上,拜托他們給王芳帶話後,馬不停蹄地趕往卡塔村。
安月白定位了康爺的位置,趕往了懸崖的位置,“宿主,不遠處有人。”
“康爺最恨的人是誰?”安月白看著懸崖附近的康爺,很意外,康爺看著很年輕。
在這麼年輕的年紀地位上竟然能高於狂叔?並被人販子尊稱為爺?
“狂叔。另外,康爺與王芳也有過節。”
“原著裏麵康爺什麼時候發生車禍死的?”安月白回憶著大致情節,康爺一死,狂叔上位。
“一個月後。”
“行,那就讓不遠處的那人看見我是安月白的模樣看康爺是模糊的,但康爺看見我是狂叔的模樣,順便製造點動靜,讓他看過來。”安月白吩咐道。
“直接殺了!”安月白識海裏傳來一個帶有不屑輕狂的聲音,“磨磨蹭蹭的,真是麻煩。”
“自己總是會離開的,但要保證原主清清白白。”安月白下意識回答,“位麵雖小,但也不能太過造次。”安月白驚詫聲音的由來與自己的自然,但還是將疑慮放在心裏,專注眼前的事情。
“叮——“你眼中的我是我嗎”一點月光值,“模糊麵容”一點月光值,“製造動靜”一點月光值,現如今 57點月光值。”
……
一抹白色突然從眼前晃過,郭豆芽眼前一亮,野味!
耳邊傳來激烈的爭吵聲,郭豆芽沒找到野味,好奇向聲音的方向望去,便看見兩位年輕人在互相爭執著什麼,郭豆芽撇撇嘴,剛準備離開,就看見其中一位男子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刀!
哎呀我去,案發現場。郭豆芽驚呼,反應過來立馬捂住嘴,但二人似乎沒有發現他。理智告訴郭豆芽該離開,他卻鬼使神差地掏出手機,二話不說直接錄視頻。
“直接去死吧!你個王八蛋!”持刀男人大喝一聲,直接朝著另外一名男子衝去。
男子閃身奪過,刀具刺入了男子的手臂,鮮血直流,男子被逼入到懸崖口,持刀男子背對著郭豆芽,郭豆芽卻看見男子抓住了持刀男人的刀,二人爭執間,刀子插進了男子的胸膛,持刀男人反被男子掉下了懸崖,男子捂著流血的胸膛,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郭豆芽這才看清楚了他的長相,桃花眼,淚痣。怕被發現,慌亂停止了攝像,躲在了大樹後麵。
待人走後,郭豆芽捏緊手機快速離開了。
……
安月白處理好傷口,回到安家,將風鈴花掛飾掛在了王芳的臥室,將監控的手機交給了雷津,偽造了實習通知,以“去醫院實習”為理由加上撒嬌騙過了王芳。
“叮——“讀取記憶”二點月光值,目前55點月光值。”
安月白揉了揉發疼痛的太陽穴,“團子,看商店有啥可以改變容貌和身體,讓我和康爺一模一樣。”
團團眼睛轉了轉,想到接下來的劇情走向,視線從“女媧重造一級”轉到了“女媧重造二級”身上。
“叮——,“女媧重造二級”五點月光值,目前50點月光值。溫馨提示......唔,發生......故障!叮——叮——”
安月白被“叮,叮,叮”吵得越加頭疼,團團看到自家宿主食指按摩太陽穴的頻率越發增強,心虛地放下捂住商店旁邊正在報備月光值小喇叭的嘴,自覺地來到安月白身邊幫他按摩頭部。
“好多了,走吧,去山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