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邊。
現在河兩岸每隔幾步都有釣魚的。
鄧釗來的時候,在中間硬生生的擠了個位置。
“怎麼樣?師傅,釣到了嗎?”鄧釗拋了一竿,問旁邊一個釣魚的年輕人。
“你是釗哥?我看過你們節目,你們釣的大魚讓人羨慕啊,我們怎麼隻能釣到小白條。”
“對,我是鄧釗,這河裏就是小白條多。”
“是啊,在這坐了一個上午了,一條大的都沒有。”
“哈哈,釣魚釣的是一個耐心。”鄧釗哈哈一笑,手裏的魚竿突然一沉。
“哎喲,上魚了!”
旁邊的年輕人看得一臉羨慕。
不一會兒,鄧釗就將一條兩三斤左右的鯉魚丟到魚護裏。
餌還在,就繼續拋竿。
“釗哥,你用啥釣的?”
“挖的蚯蚓啊。”
“蚯蚓效果這麼好嗎?”年輕人一愣。
“呐,好不好你都看見了。”鄧釗攤了攤手,正好看見魚漂一黑,趕緊提竿。
兩分鍾後,一條三斤左右的翹嘴被丟到魚護裏。
然後掛餌,拋竿入水。
“釗哥,釣幾條了?”撒貝林來到旁邊問道。
“剛釣兩條,你想試試嗎?撒老師。”鄧釗將魚竿遞給撒貝林。
“行,我來試試,撒太公釣魚─願者上鉤!”撒貝林接過魚竿,盯著浮漂。
“你是撒老師?你也來這裏了?”旁邊年輕人突然問道。
“你好,我是撒貝林。”撒貝林轉頭笑嗬嗬的說道。
“本人比電視上還帥。”
“那必須滴,咱貌比潘安!”
“哈哈哈,對對對。”
“喂,兄弟,你咋沒誇我帥?難道我不帥嗎?”一旁的鄧釗急了,開玩笑問道。
“釗哥也帥!”
“你這說的也太草率了吧,都沒看著我說。”
“......”年輕人尷尬一笑。
“喲,撒太公上魚了。”撒貝林忽然看見魚漂一黑,魚竿頓時彎成有個弧度,比剛才的還大。
“別急,慢慢遛。”鄧釗打著抄網,在旁邊說道。
五分鍾後我,撒貝林看著一隻三四斤重的甲魚發愣。
“我這還是頭一次釣到甲魚。”
“看來你中午有口福了,野生甲魚的味道,嘖,沒的說。”鄧釗踩著甲魚的背,用手捏住背殼,將甲魚丟進魚護。
“走吧,回去吧。”
“等一下。”鄧釗想了想,將鯉魚拿了出來。
“兄弟,這條魚送給你吧,不好意思擠了你的好位置。”
“這怎麼好意思呢?”
“拿著吧,我們有這兩個夠吃了。”
“撒老師,釗哥,可以合個影嗎?”年輕人忽然掏出問道。
“當然可以。”
三人一起合了影,年輕抱著鯉魚。
......
陳沐陽剛把半生不熟的米飯撈起來瀝幹。
在鍋裏倒上少許油,將土豆塊翻炒一下。
將瀝幹水分的米飯均勻的鋪在土豆上麵,然後從周圍淋了一圈米湯,不然會糊,最後蓋上鍋蓋悶著。
這時,鄧釗和撒貝林回來了。
“快來看看,我們釣到了什麼。”撒貝林一到家開始炫耀,提著魚護從楊雪見麵前,一直來到廚房。
“居然有甲魚,不錯不錯,撒老師今天有口福。”陳沐陽看了一眼魚護。
將翹嘴魚丟到外麵大缸裏養著,把甲魚弄到洗台裏斬殺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