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曖昧,語氣也曖昧不已。
“知道看不進了,還非要來這樣一出。”她說。
“怕你真被別人的花言巧語哄了去!”
他磁性的嗓音縈繞在她耳邊,說出來的話更是令人臉紅耳熱,“下次再不乖,就不是這樣了,到時候把你綁起來打你屁股!”
她用胳膊肘推了他一把。
看著她嬌嗔的目光,他又是一陣放肆的笑容。
他們去吃飯。
吃飯途中,聊起了剿匪的事。
譚紹遠沒有去,白肅一直跟在沈聿青的身邊。
白肅說那些土匪是練家子,不是一般的土匪。
“他們人太多了,足足是我們的十倍!”
白肅喜歡打架,講起這些事眉飛色舞,“我們要偷襲對方,身上帶的都是冷兵器,不到危急關頭不能用槍。
我偷襲一名土匪時,暗中有兩個人盯上了我,我差點就死了!”
“那你是怎麼得救的?”宋徽宜好奇問。
“當然是少帥救了我!”
白肅一臉驕傲,“那兩人一前一後,少帥悄然繞到他們身後,先扭斷一個人的脖子,從他手上搶過了長槍,然後猛力將長槍擲出去,直接穿透了另一個人的身體!”
“你連長槍都擅長!”宋徽宜側眸看他。
“我熟悉兵器!”
沈聿青的手搭在她的椅背上,慵懶而閑適的笑,“我從小和它們打交道,不管在我左手還是右手,都能展示出最好的效果!”
宋徽宜想起了一件事。
“看出來了。”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以前兩手各舉了一把槍,說要殺了我。”
他頓時有些訕訕:“……”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當時他是為了攻克周成國的心理防線。
不過,要是那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注定要栽在宋徽宜身上,絕對不會說這樣混賬的話。
白肅又說,沈聿青三天兩夜沒有睡覺了。
他們吃過飯就回去歇著了。
沈聿青精神不是一般的好,熬了兩天兩夜也不用睡長覺,幾個小時就精神奕奕。
她是被他鬧醒的。
他又有半個多月沒碰她。
宋徽宜迷迷糊糊還未清醒時,就感覺到自己手上炙熱。
兩人親密接觸許多次,她早已熟悉,就算是迷迷瞪瞪懵頭懵腦時,她也瞬間反應過來是什麼。
“我還沒睡醒你就這樣!”她大驚失色,很是無奈。
“你躺在旁邊,他自己就這樣了!”
沈聿青蹭著她,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徽宜,我算著時間,你再睡久一點會頭疼,該起床了!”
好會給自己找理由。
她還來不及說什麼,他將她的手抽了出來,直接將她從床上拉坐起來。
他早已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扯掉,白色的被子下麵是精壯的胸膛。
他半跪著身體,不費吹灰之力將她提抱在懷中。
她貼上他炙熱的胸膛,隔著衣服都能傳遞給她,她的後背一陣燥熱。
他抱著她進洗浴室。
“徽宜,刷牙。”
他沾濕牙刷,用牙刷沾了些牙粉遞到她的手中。
沈聿青那點心思擺在明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