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南初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的動作。
時不時還吹一下。
在宴南初看來,這算什麼傷口!簡直就是小題大做,但是耐不住自家小徒弟的愛心呐!
養孩子的成就感在心裏猛漲。
眼看差不多了,宴南初收了手,整理袖子:“行了,走吧。”
沒想到,洞外平平無奇,洞內卻別有洞天。
“這…,我們該往哪走?”
宴南初也懵了,這怎麼這麼多分叉路口?這起碼有五個!說。
隨便點一個吧!
他真這樣做了,順著洞口在心裏點了一遍。
“那裏!”宴南初指著正前方的洞口說:“左右也不知道危險在哪,走一步算一步。”
“師叔…”
宴南初回頭看了他一眼:“嗯?”
陸柯眼裏放出精光,晦暗不明的盯著他。
音譯尬笑兩聲:“啊…沒事沒事。”
宴南初在前麵打頭陣,裏麵如同蟻穴,大大小小洞穴相連在一起,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誤入危險。
“小心,別走散了!”
才說完這句話,後麵的倆小隻便拽著他的衣角。
他掃了一眼兩隻手,嗯……這很難評,還蠻有挺有自知之明的。
音譯和陸柯對視了一眼,互相嫌棄。
越往深處走洞內越亮也越寬敞,看來他們走對了。
等會要是出不來,他就把這個洞給炸了!
係統要死不活的聲音響起【魯莽。】
【滾!】
【……】
“師尊。”
宴南初沒回話,靜靜的盯著麵前的這些植物。
明明有風,植物卻紋絲不動。
不對!
他一掌批過去,竟然穿透了。植物變得扭曲。
他眉梢緊皺:“鏡像。”
他朝音譯身上揮了揮,不出所料也是鏡像。
“師尊?”陸柯又叫了一聲。
在這個地方,宴南初連陸柯也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真的。
“師尊怎麼不理我?”
陸柯最擅長的就是這招,總是以為撒撒嬌就沒事了。
但是現在的宴南初可不吃這一套,越過他直徑離開。
陸柯還不死心,跟在他後麵“師尊,師尊”的叫著。
突然畫風一轉,宴南初走進了漆黑陰冷的地方,入眼四周都是刑具,嘀嗒嘀嗒的水聲敲打著他的心髒。
魔君捏著一顆跳動的心,逼近他眼前:“師尊,你看你,不是想看我的心是不是黑的嗎?”
宴南初想要逃,手腳卻被束縛。隻能做無謂的掙紮。
他看到宴南初終於有反應,癲狂的笑聲回蕩在整個牢房。
宴南初看著魔君流血的傷口心髒砰砰跳,為什麼!為什麼他會來到這裏!
他重生的節點不是這裏!
“好師尊,我說過你要是順從我,我會好好待你的。”魔君丟掉手中的東西,捏起他的下顎,使其揚起頭來。
白淨的臉龐粘上了對方的血,竟然變得異常嬌豔,好像一個墜落深淵的神,美好又脆弱,有著致命的誘惑。
宴南初還在思考他剛剛說的話,待反應過來魔君已經靠在了他脖頸間,嘴角不可察覺的勾起,聲音低沉而魅惑:“師尊好香。”
宴南初抖的一激靈,驚醒了沉溺其中的陸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