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川野也不逗他,拿起衣服去了屏風後:“起來吧,等會還要進宮謝旨。”
“哦,哦。”
沈羲召了海月來給他梳頭,女子的頭飾都比較複雜他也不會弄。
海月看見魏川野的那一瞬間也是被驚到了,想起她給少爺講的那些壞話,簡直羞愧的不敢抬起頭。
看來還是少爺說的對,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真實,更何況是耳朵。
看自家少爺披頭散發的坐在銅鏡前,魏川野也沒什麼反應,看來應該是知道了。
她幾下就將沈羲的妝容弄好,又找了件衣服給他穿上,雖然比不上大婚那天,但也是標誌的美人一個。
進宮麵了皇帝,看起來比沈羲想象的還要難纏。
皇帝單獨留下魏川野,沈羲則被請到皇後宮中。
皇後看起來眉慈目善,倒也沒有為難他,一柱香的功夫他就被請出來。
看來魏川野那邊也應該是談好了,不然皇後不會放他離開。
他被放逐到禦花園,這個時候正巧是春天,滿庭的花爭奇鬥豔,可惜花香串了味。
才一會的功夫就有人來通報魏川野已經先行回府,讓他自行回去。
沈羲一臉懵,這不是一起來的嗎?為什麼突然就將他丟在這宮裏。
是皇上說了什麼還是他突然厭煩了。
他歎了一口氣,想到的是第二種,看來魏川野還是瞧不上他。
而身在訓練營的魏川野正忙著訓練新兵。
那狗皇帝告訴他,穀雨過後讓他帶兵守邊境,這一年來邊境又開始蠢蠢欲動。
他那老爹爹得留在這裏,自從中敵軍的毒箭之後,打仗這種事他再經不起二次。
這算盤倒是打的好!
隻是他那新婚“妻子”......。
沈羲一回來就開始搗鼓他的藥理。
管家問他有沒有需要的,他去弄,那他自然也不含糊,吩咐下去,很快就弄到了他院子。
偌大的將軍府沒有一個女主人,魏川野的娘親去世的早,他父子倆常年在外打仗,好不容易添了個新人,府裏的上下老小都很高興。
但是他似乎忘記了個事,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回門?”
魏川野一看這表情就知道,他肯定也不清楚這個東西,這也是他剛在軍營的時候一個老兵提醒他的。
也不知道他爹死哪裏去了,一早上都沒見人影。
“走吧。”
好在劉伯一早就給他們備了回禮。
來到相國府的時候,他爹正和沈俊國喝茶。
看著一前一後進來的人,他尷尬的笑了兩聲。
新婚夫婦沒來,老子倒是先上門了。
沈俊國放下茶杯道:“小羲帶將軍到府上逛逛,還要等會才開飯。”
沈羲和魏川野:“......”
沈羲聽話的將魏川野帶了出去,他不是這麼沒有眼見的人,既然魏遠安偷偷跑到了相國府,他們定然是有要事商討,他也不在這礙眼。
“不管這事對不對,我們已經做了。”魏遠安麵如土色的盯著二人遠去的背影,言語中竟是無力之感:“剩下的聽天命吧。”
“命握在他們自己手裏。”
話畢
畫風一轉到了熙熙攘攘的中央大街。
宴南初和陸柯還沒明白發生什麼事,周圍就想起熱烈的掌聲。
沈羲抓著魏川野的手,擠進去看人家表演打鐵花。
今日沈羲做的是男子裝扮,他就像個沒有見過世麵的小孩,滿天的星光落下眾人拍掌,一切都是那麼的順遂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