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南初剛回到無相峰,一隻赤色靈獸從草叢裏跑出來,跳到他懷裏。
他仔細一看,這不就是原著裏宴南初的靈獸?
這次去秘境他沒有遇到這個小東西,沒想到自己跑上來了。
宴南初揉著它的腦袋笑道:“飯團?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有這麼吃得。”
陸柯還是沒有回無相峰。
他回來就一直躺在床上,自從他們幾個長大了之後掌門就給他們各自換了房間,一人一間剛剛好。
誰也吵不到誰。
“陸柯!”白術這個機靈鬼又來找他,他可喜歡纏著陸柯,有什麼好吃好玩的,定要與陸柯分享。
但是一闖禍,全撂給陸柯擔著。
他倆可沒少被太一打。
有門他不走,非要從窗戶鑽進來:“我帶了一瓶好酒,要不要一起嚐嚐?”
陸柯沒起身,隻是靜靜的看著他那笨拙的動作:“青陽師叔的?”
白術跳進來,忙擺手:“不是不是。”
陸柯“切”一聲,才不相信他說的話。
有一次他也是這樣說的,結果喝醉睡了一天一夜,授課的長老發現他們沒去上課,找上門來。
被青陽揍了一頓。
然後秦青陽又被太一教訓了一頓,連靈石都免了一個月。害的他下山連銀子都沒法換。
“這次真不是!”見他不信白術有些急了,坐在他床邊說:“自從上次偷了他酒後就被他換了位置,我哪裏還找得到。”
陸柯笑語:“不過青陽師叔的酒挺好喝,不介意你再弄一壇來。”
“等我找到再說。”
陸柯坐起來,拷了他腦袋一下:“你還真敢再偷啊!”
“那你不是說好喝嘛!”白術捂著腦袋委屈道。
“酒在哪裏?”
“這裏!”白術從身後提著出來。
陸柯嘴角抽了抽,這小子人還怪好的,酒都貼身抱著。
“走!”兩人相視一眼。
一會的功夫二人就出現在放頂上。
陸柯笑道:“上次這樣喝酒還是和大師兄。”
“大師兄怎麼不回來?”
陸柯猛灌一口酒:“跟人跑了。”
看他這個樣子白術被嚇了一跳,小聲嘀咕:“怎麼喝這麼凶。”
“你說什麼?”
“我不相信。”
“大師兄不簡單。”特別是看太一和蓮華就像多年的 老友。
“別說他了。”白術像是想起來什麼好玩的事,“我告訴你師姐對你不簡單呐!”
“那又怎麼樣?”陸柯回望他一眼,無所謂道。
“欸?”他歪著頭酸溜溜的問:‘‘師姐在我們天痕山也算一等一的絕色了吧?’’
“是嗎?”陸柯望著天上掛著的玄月,院落裏百年的香樟樹被風吹的沙沙作響,眼前印出了宴南初的身影。
這像他又不是他。
宴南初怎麼會朝他笑呢,除了秘境的沈羲,他再也沒有看見過他的笑臉。
一想到沈羲他下身一緊。
不,不是沈羲。
是宴南初,宴南初,宴南初。
“陸柯。”一個清脆的聲音在屋簷下響起。
是白蔻。
他驚醒過來,他有些後怕,剛剛竟然差點因為宴南初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