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陽還沒反應過來,又被他推回到床上。
幾次三番被這樣子戲弄,青陽也急了,怒罵道:“發什麼瘋!”
玄青壓在他身上,嘶啞著聲音說道:“青陽,別在刺激我。”
“玄青...你喝醉了,起...起來。”青陽都不知道自己聲音有多抖。
玄青哽了一聲:“我沒醉。”
“你要是不喜歡這裏,我們回客棧,回客棧...”青陽真的是打退堂鼓了。
“青陽...”玄青伏在他肩上,肩膀微微顫抖,時不時發出幾聲抽泣。
“以後不帶你來就是了!”
“你還要來這種地方?”
“你幹什麼?”青陽抓著他的手,不讓他扯自己衣服。
玄青收起了剛剛的麵孔,冷笑一聲:“來這種地方你說會幹什麼?”
話畢
青陽便說不出話來,連嘴角哼唧出的聲音都變得曖昧至極。
直到青陽快呼吸不過來,玄青才放過他。
青陽臉上染上不正常的紅,卻還在強調:“快下去!”
“我說不呢?”
青陽咬牙道:“你會後悔的玄青!”
不會,他後悔的是那天沒能大膽一點,做到底。
一直以來,他什麼都沒說,其實那天他腦子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青陽被迫仰起頭,曖昧的氣息不受控製的持續發酵,也許是受到了某種蠱惑,他鬼迷心竅地抬起手勾上了玄青的脖頸,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眉心,燙得他快化了。
玄青將他禁錮在自己身下,十指相扣。
他們再也不能逃避自己的情感。
————
“怎麼現在才回來?”宴南初等了他們一早上,直到中午才見人姍姍而來。
“昨天遇到了點事,困住了。”青陽在他那犀利的的目光中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先說正事吧。”蓮華看著他們三人之間的氣氛不太對,便開口道。
“怎麼了?大家都這麼嚴肅?”青陽也收了扇子正經道。
“坐下說。”宴南初指了指旁邊的凳子。
“坐了一晚上,站會。”
蓮華抬眼,意味深長的看了他們兩眼。
宴南初大致的給他們講了下早上發生的事兒,讓他們二人做決定。
“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必然是要去看看。”青陽說。
蓮湖假裝整理衣服,淡淡道:“你要是有事緩幾天也行,不急。”
“我有什麼事?”青陽冷哼一聲,“倒是你....”
“你們在說什麼?”宴南初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們。
他們幾人相視一笑,紛紛離開。
宴南初一臉懵,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 。
轉耳一聽,隔壁傳來陸柯和白寇吵架的聲音。
“你昨天為什麼跑了?”白寇站在他對麵滿臉怒氣地質問。
“我以為你已經走了。”陸柯垂著頭道歉。
“你別給我找借口,那天我明明就在店裏,結果我一出來你就不在了!”白寇捶著他,“你說我能不生氣嗎?”
陸柯抓住他的雙肩,把她抱在懷裏:“對不起,我是真的以為你走了,以後不會了。”
見陸柯對自己暖心暖意,一腔的怒氣全化為烏有,羞澀地抱著他的腰身,享受地靠在他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