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眼神交彙著,氣氛停止了片刻,下一秒對麵滾燙的氣息撲麵而來。
宴南初猝不及防墜入一個溫熱的懷抱,他的心也跟著慢了半拍。
愣愣地承受著對方的......嗯....嗯....氣息.....此段省略自行腦補.....
這一晚,宴南初不知道承受了多少次,他幾次想要抹掉麵前的那抹陰影,都被躲了過去,他身體在歡愉著,心卻在翻痛。
他怕到死都不知道睡了自己的人長什麼樣。
“師尊?”陸柯小心翼翼的叫了他兩聲,覆上了他的手腕,這才發覺他的體溫已經正常。
他起身一看,腹部的黑氣已經蕩然無存。
陸柯起身不知道從哪裏弄了一塊帕子,不緊不慢地替他擦幹身上的汙漬。
如果可以,他但願宴南初永遠都不會知道他是誰。
“元夕仙尊呢?”三大派的人一來到國師府就在找天痕山的人。
樓寒霜臉早就黑得要滴墨,“就是天痕山的人,將他們都綁了!你們還替人數錢!”
“你說什麼?”李長國一聽這話就急了眼,他既看丹鼎宗不順眼,也看不慣天痕山的專橫:“你有什麼證據!”
“要什麼證據!”樓寒霜哼哼兩聲,“你看看他們都在我院子裏做了什麼?”
一行人掃視了院子一圈,郭峰冷冷道:“把國師府弄得像個鬼宅,有什麼好看的。”
“你!”
李長國接著逼問道:“天痕山的人都被你弄去哪了?”
“你們誰要找我師尊?”
隻見“陸柯”一身黑衣,負著手,緩緩落在房頂上。
“你!”李長國隻猶豫了一秒就看出來對麵的人是誰,“他是天痕山的弟子,他是魔!”
這下子,府裏的人全都往後退了退。
陸柯狂妄地笑著,笑著他們的無知,“宴南初呢?”
“他是你師尊,我們怎麼知道他在哪?”李長國冷哼一聲,嗤笑道。
“不知死活!”陸柯一個甩袖,就震的他胸口一痛,連著吐了好幾口血。
“再不說,本君就把你們全都碾碎!”陸柯獰笑著,仿佛全天下都是他的。
“別跟他廢話,我們全都一起上!不信鎮壓不了!”李長國不死心,啐了一口血,狠狠道。
在李長國的煽動之下,全部都變得信心滿滿,仿佛隻要仗著他們人多,一定可以打敗麵前的這個魔頭。
“一群不知好歹的東西!”說著手中便操控起魔息,國師府上下開始搖晃,天空中也鋪滿了烏雲,好像有什麼東西要破土而出。
“快看那是什麼!”白術率先看到了這個異象,驚訝道。
“那是國師府的方向。”玄青沉聲道。
“我們過去看看。”青陽眼皮直跳,直到現在還沒有收到宴南初的消息,他已經沒辦法再這樣繼續等下去,“空青,你帶著他們待在這裏,我們去去就回!”
空青還沒來的及回答,兩人就消失不見。
“怎麼回事?”青陽和玄青趕到的時候就看到國師府上下站滿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