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秀秀收了字,問道:“奶奶,您跟裘德考有交情?”
“三娘當家的時候,霍家和他有過一些來往。那會我還小,算是見過。”
“吳邪哥哥說,裘德考和他合作,留在這裏搜山,沒想到,這麼快就來找您投誠了。”、
霍仙姑抿了口茶,道:“這個人我信不過,東西,送回去吧。”
而另一邊,裘德考的營帳,收到霍仙姑退回來的字帖,裘德考絲毫沒有意外,他淡淡吩咐道:“那好,你把我的第二份禮,給她送過去吧,她總會收的。”
那個女手下十分不解:“我實在不明白您這麼做的理由。”
“從塔木托出發到尋找西王母宮,我們為了尋找想要的東西,花費了那麼多人力物力,一路上損兵折將,眼看著就要找到西王母宮,阿寧卻被野雞脖子咬死,我們到頭來一無所獲。來到巴乃後,我主動尋求與吳邪合作,沒想到他不僅沒有找到古樓位置,還差點在水中喪生。所以我明白,我現在隻能跟霍老太合作,於是,我把霍老太的消息,透露給了吳邪,讓他引霍老太前來。”他頓了頓,道:“繼續把東西交給她吧,我需要和她合作。我必須...和她合作。”
裘德考的第二份禮物很快就送到了霍老太麵前。
霍秀秀嗤笑一聲,嘲諷道:“這裘德考的招數還真不少,”她看著那個花瓶,道:“蕭何月下追韓信,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霍仙姑笑了幾聲,“蕭何,他也配?”
“奶奶,魯黃帛跟您有關的消息,就是他給了吳邪哥哥,哪知道呀,吳邪哥哥最後還是跟我們合作,他這是進退兩難,隻能來跟我們賠罪!”
“裘德考,有整個羊角山的掃描圖,對我們確實有很大幫助,”霍仙姑微微眯了眯眼睛,道:“但也不是,非他不可!”
她起身離開,麵容冷峻,身後的霍秀秀也嚴肅道:“退回去。”
祖孫倆一脈相承的霸氣。
隻是裘德考這人,似乎並不懂得看人臉色,但也隻是似乎。
下午,霍仙姑在阿貴的院子裏閑逛,這邊氣候和北京不太一樣,花鳥蟲魚的也大不相同,霍仙姑是喜歡花的,便悠哉悠哉的在院子裏賞花,誰承想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老太太喜歡花?”是裘德考身邊那位女手下的聲音。
霍仙姑並沒有什麼意外的神色,她放下手中拈著的花瓣,道:“人無百日好,花無百日紅,告訴裘德考,別白費力氣了。”
那女人卻並未放棄,道:“我們老板說了,這件東西和合作無關,隻是作為老朋友的...一點心意。”
霍仙姑本來平靜的神色微微動容。
身後隨侍的霍秀秀看出她的情緒,立馬上前接過了那個盒子。
霍仙姑看了一眼那樣東西,一直以來的沉靜似乎變了,她極快的合上了蓋子,就在霍秀秀以為,奶奶會像之前一樣,將這樣東西退還的時候,她卻把這個盒子推給了霍秀秀。
這便是收下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