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柔曖昧的低吟在室內響起,簡糖糖已經神誌不清,焦急的撕扯衣領,奈何旗袍的紐扣就是拉不開。
她急的發出啜泣聲,膚如凝脂的小臉上一片霞光,纖長卷翹的睫毛顫抖,迷離的雙眼微微張開,如一泓秋水撩人。
靳佑辰眸色越來越深,看著床上分明中計的女人,心底一陣煩躁。
一點防備心都沒有,怎麼在這個名利場混?
突然床上的女人掙紮著站了起來,一雙眼睛被火焰填滿,爆發出一股大力,然後一把拉住麵前的男人,兩人重重摔在鬆軟的床上。
柔軟的唇裹挾著芬芳甜美的氣息鑽入靳佑辰的鼻腔,酥麻的觸電感從雙唇綻放,靳佑辰瞳孔一窒,有些惱羞成怒。
這個女人,怎麼敢一次又一次挑戰他的極限!
柔若無骨的手攀附上他的脖頸,貪婪的索取著,想要加深這個吻,烈焰紅唇,灼燙驚人。
靳佑辰的心微微波動,下腹傳來一陣熱,隱藏在記憶深處的回憶突然呈現在眼前,幽深晦澀的眸子湧上寒意,他一把拉開簡糖糖,扯開邊上的羽絨被甩在簡糖糖身上,然後把粗暴的把人裹成了粽子。
“臨風!去買些藥來!”靳佑辰撥通電話,陰沉的聲音響起。
正在處理簡糖糖事故現場的臨風一愣,想到簡糖糖剛才暈倒的一幕:“什麼藥?”
“……”電話裏陷入短暫的沉默。
臨風忐忑的等待著,不敢催促。
靳佑辰鷹隼般的目光落在杯子裏的那一團,咬牙切齒的道:“去火的藥!”
臨風心底狐疑,卻不敢多問立即點頭應“是”直到靳少掛斷電話才長舒一口氣。
片場上,一堆人戰戰兢兢的等候在一旁,就連安東也不敢擅自離開。
見臨風掛斷電話,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安東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試探的開口:“臨特助?”
“安導演,今天的事情,你最好想好跟靳董解釋的理由。”臨風說完,冷哼一聲,不等安東回答,就帶著人離開了。
安東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他隻知道簡糖糖是環球新來的連十八線都排不上的小新人,哪裏知道簡糖糖是怎麼回事。
他悶哼一聲,陰沉的目光掃過一眾:“誰給我我解釋一下,這新來的到底怎麼回事?!”
……
臨風離開片場,直接去了最近的藥店,將所有去火氣的藥都買了一遍,然後拎著兩大袋子,朝休息室內奔去。
靳佑辰掛斷電話,看著在被子裏不斷折騰的簡糖糖捏緊了拳頭,最後扯開被子將人抱著丟到了浴缸裏,打開冷水,直接將簡糖糖從頭到尾淋了個遍。
“嘶……”簡糖糖倒抽一口冷氣,心底的燥熱漸漸撫平,難耐的低吟聲消失了,冰冷的水將她失去的神誌漸漸拉回。
簡糖糖虛脫的靠在浴缸裏,睫毛微顫,朦朧間看到一道模糊的身影,守在一旁,她掙紮著張眼想看清那道身影,眼皮卻越來越重。
靳佑辰拿起一旁的毛巾,仔細的擦拭著指尖上的水漬,深沉的目光掠過簡糖糖的清純卻又冶麗奪目的臉,情緒複雜的離開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