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請柬?
這好像是拋在眾人眼前的難題,就在大家思索間,花舞雪就在這時說:“少爺,既然沒有請柬,那我們為何不選擇通報的形式來通傳呢?”
由於花舞雪跟遊非誠相處久了,也就跟著一起喊“少爺”,本來遊非誠剛一開始聽到花舞雪這樣說,還不太適應,還私下的時候跟花舞雪說:“花小姐,其實你可以不用這麼對我稱呼,大家都相處這麼久了,你也就不必如此客套。”
可哪知,花舞雪在這件事情上特別執拗,還這樣說道:“少爺,這不行的,你和老爺收留了我,我也不能這麼沒規矩,我知道少爺平時沒什麼架子,像老爺一樣待人溫和,平日裏也不會計較這些,但是我怕別人會往其他方麵想,所以我覺得這樣叫比較好一點。”
這件事之後還跟私下她說了幾次,發現她依舊沒有改口,索性也就讓她這樣稱呼。
言歸正傳,就在花舞雪的話音剛落,一直沒有說話的遊雪芳說:“遊少爺,其實這件事情也不必太過於憂心,請柬這件事情其實隻要跟拍賣會的人說一聲應該也就可以了,畢竟我剛才聽你家小丫鬟說遊老太爺似乎跟拍賣會有所交情,所以應該會讓我們進去的。”
聽完,我也覺得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也就沒在耽擱,去城門附近租了幾隻馬匹就直接趕往城中心的拍賣會了。
過了將近三個時辰,終於在天黑之前趕到了拍賣會,不過看著天色已晚,想必拍賣會這個時候應該不會再開門了吧!所以我們打算在這附近先住上一宿,明天一早前往拍賣會。
我們找了一會,終於找到了一家客棧,我們把馬匹停在客棧專門停放馬匹的馬廄裏,隨後前往客棧。
難而當我們近距離的觀察這家客棧時,真的被眼前景象所震驚了,這個震驚,倒並不是因為客棧的豪華,畢竟身為大家族子弟,什麼世麵沒有見過,不過還是被眼前景色所震驚:
他們看見在這家客棧裏,基本上算的上是人山人海,叫罵聲,哭喊聲,絡繹不絕,還有各種欣喜的聲音,不斷地說著:“我贏了,我贏了。”
乍眼看去,還真是個超大的賭場啊!我們幾個人擠過蜂擁的人群,來到了客棧裏麵,這時聽到有人小跑過來,說道:“客人幾位,我是這家客棧的掌櫃,請問你們幾位是打尖還是住店啊!”側頭望去:
觀那人模樣,真可謂笑的一個燦爛,臉色笑靨如花,隻看見他快速走了過來,他穿著一件灰色大衣,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我們幾人,他的臉上像是被歲月給打磨過了一般,模樣中等身材,頭發亂糟糟的,像是自然挺住了一樣,他用灰色大衣包裹著身體以及軀幹,穿著黑色的布鞋,邁著好似“輕盈”的步伐,與地麵重重的摩擦著,好似要跟地麵比較一下硬度一般。
掌櫃說完,我帶著疑問的語氣說道:“掌櫃你好,我想請問一下,這裏既然是客棧,而且還位於在風西城中心的地界上,為何這裏還會如此喧嘩呢?”
遊非誠說完,那掌櫃好似麵露什麼難色一般,說道:“客人你有所不知,在這地界,魚龍混雜,這裏有很多身份高貴之人,若有一天不小心得罪了他們,我倒還好,就怕禍及家人呐!”
掌櫃說完,竟然直接流出眼淚來,眼淚順著臉頰不停往外流淌,很顯然這掌櫃以前肯定遭遇過什麼,不然真的很難想象像掌櫃這樣的人竟然也會流露出這般神情。
直到聽完,遊非誠隻能感慨:世道無常。雖然他很想管這件事,但他知道自己的事情還沒有忙完,如果還要這裏耽擱時間,那就很難將遊老太爺救出來,所以自己也很無奈啊!
所以我隻能立馬轉移話題:“我們想找一個清淨的房間住上一宿,可是剛來這裏,便聽到這裏聲音絡繹不絕,恐難以得到休養,請問這裏有安靜的雅間嗎?你放心,錢絕對不是問題。正好,我們幾個一路趕路,肚子早已餓了,所以還請打些飯食來,可以嗎?”
掌櫃聽完,立馬止住了眼淚,說道:“客人不必如此客氣,來者是客,客人的請求哪有不聽的道理,所以還請各位稍等,我馬上去安排上好雅間,還有,飯菜馬上就可以端上來了,如果這飯菜要是有什麼不可口的地方,還請勿怪。”
遊非誠聽完,說道:“掌櫃客氣了。”
說著,掌櫃就立馬前去布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