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嘿!傻柱啊,傻柱,幾天不見又硬氣了?之前趴在地麵上磕頭求大家夥放過的那個狗東西,不是你吧?嘖嘖嘖”
“來來來,你不是要打老子嗎?好啊!老子給你這個機會!老子就站在這裏,一動也不動,隨你怎麼打!怎麼樣?你要是不敢打老子,那你就是老子養的一條狗!”
許大茂說完,便背著手,挺起了自己的胸膛,擺出一副“來啊!是兄弟就砍我吧”的表情,開始瘋狂的嘲諷,挑釁傻柱。
這可把傻柱給氣得是渾身冒煙,兩個鼻孔直喘粗氣。
任何人都可以在傻柱的麵前囂張,但是唯獨許大茂不行!
沒有為什麼,不行就是不行!
許大茂要是想要爬到傻柱的脖子上拉屎,那傻柱肯定會選擇和許大茂同歸於盡的!
在傻柱的靈魂深處,已經做好了這樣的設定,他和許大茂就是水火不容!一個倒黴一個開心,一個開心一個倒黴!
以現在的情況看來,傻柱可是徹底的處於下風了。
易忠海和劉海中則是一副淡定吃瓜的樣子,兩個人就這樣眼巴巴的瞅著傻柱和許大茂,恨不得兩個人趕緊狗咬狗,一嘴毛,他們兩個好看場好戲!
這要是之前的易忠海,肯定早就站出來指責許大茂,逼著許大茂給傻柱道歉什麼的了,但是現在的易忠海已經沒有這樣的心思,更沒有這樣做的理由了。
易忠海不再是大院的一大爺,維護大院的秩序,調節鄰裏之間的矛盾,這些已經不是易忠海的工作範圍了,這些和易忠海沒有絲毫的關係了!
之前易忠海偏袒傻柱自然是為了討好聾老太太,但是現在呢,易忠海恨不得生吃了聾老太太!他哪裏還會偏袒傻柱。
而且易忠海此時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
他能吃飽喝足,好好的活下去就不錯了,哪裏還有閑工夫管這些?
許大茂和傻柱愛打不打,愛死不死,關他屁事!
“特娘的,傻柱,你特娘的就是個軟蛋!慫包!老子站在這裏讓你打,你都不敢?你不是很牛逼嗎?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很拽嗎?你倒是來啊!來揍我啊!啊呸!什麼玩意!”
許大茂見傻柱隻是攥緊了拳頭,死死地盯著自己,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之後便對傻柱展開了嘲諷,不過這次不管許大茂如何的嘲諷傻柱,傻柱依舊沒有挪動一步的意思,隻是惡狠狠的盯著許大茂,似乎恨不得生吃了許大茂一般。
“傻柱啊傻柱。看你現在這個半人半鬼的樣子!嘖嘖嘖,還活著幹啥呢?有意思嗎?還不如趕緊死了,找個富貴人家去投胎呢!算了,算了,看在你這個熊樣子的份上,來來來,老子可憐可憐你!今個晚上讓你吃頓飽的!”
“今個你爺爺我結婚擺席!爺爺特地來通知你!知道你沒錢,這禮金呢我就不收你的了,到時候啊,你說兩句好話,我就給你頓飽飯吃,怎麼樣?你爺爺我大方吧!激動嗎?開心嗎?哈哈哈哈”
說完,許大茂便大笑著離開了,隻留下氣的快把自己為數不多的幾顆牙齒給咬碎的傻柱,在那裏把自己的牙齒給咬的吱吱作響!
“許大茂!我一定生吃了你!”
傻柱終於是爆發出了這樣的一聲怒吼,今個晚上許大茂結婚?這不妥妥的在傻柱的心口上插刀子嗎?
不過傻柱一定會去參加許大茂的婚禮的,還有酒席。不吃白不吃!傻柱決定了,等天黑的時候,自己就獨占一桌,他倒要看看誰有意見!
和傻柱有相同想法的還有賈張氏和賈東旭,以及賈家一家人。
賈東旭多多少少的吃了點東西之後,整個人有些一丁點的力氣,爬起來是沒多大問題的,一聽說今晚上吃席,賈張氏和賈東旭眼裏就爆出了一團精光!
今個晚上他們娘倆一定要霸占整個席麵!誰來了也不好使!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搶他們兩個的席麵吃!
知道啥叫摟席不.?
不知道是吧?
那好,今個晚上賈張氏和賈東旭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摟席!
還有就是閻家,閻家人多了,閻德貴加上三大媽,再加上閻解成,閻解放,閻解曠,閻解娣四個孩子,一家就六口人啊!
而且閻家的家風可是非常適合吃席的,人人都是摟席小高手,六口人的閻家,霸占一個席麵已經算是很克製,很給許大茂麵子了好吧!
要是真的讓閻德貴全力施展的話,那閻家六口人,一人摟一個席才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