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是個齷齪的瘋子(1 / 1)

她突然伸手拔出****指著我的頭,說道:“信不信我現在就打死你,然後把你喂狗。”

我看著她的眼睛說:“女孩子要溫柔一些才可愛,你本來可以讓我愛上你的!”

“你……”她一瞪眼,“你不怕死?”

“那要看怎麼死。”我說,“如果你想打死我的話,早就應該開槍了,而不是舉著槍和我聊天。和一個在下一刻就要死了的人聊這種廢話似乎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我剛才是不想打死你,但是現在我想了。”她說著手指開始慢慢勾向了扳機。

“哥哥,不要啊!”李香蘭終於受不了這種刺激了,又開始嘔吐了起來。吐了一口後,抬起頭說:“不要,不要!”

川島芳子收回槍一笑:“看來她還是挺在乎你的嘛!”

“當然,”我說,“因為我是男人,她是女人。是女人就要找男人的。”

“你……”

我這種直接類似於揭短的回答令她顏麵無存,她再一次舉起了槍。而我一伸手便握住了槍管。她卻用另一隻手拔出了一把匕首朝著我的肚子捅了過來。我抓住她的手腕說:“想比試不一定動刀動槍,在地上你不是我的對手。”

她好奇地看著我說:“那麼你覺得在哪裏我能打敗你?”

“在床上!”我奪下她手裏的槍,然後扔在了地上,用一隻手輕輕挑起了她的下巴,端詳著說道:“嘖嘖,多美的一個美人兒啊,沒想到是個毒蠍子!”

她一把打下了我的手,而我再一次抓住了她的下巴。我說:“不管你是誰,你是我的了。”

這話是說的心裏話嗎?連我自己都分不清了。

她掙紮了兩下,我放開她。她後退兩步,然後看看蘭亭又看看李香蘭,嗬嗬笑了起來。她用手指著我說:“不管你是誰,明天天黑前離開天津,不然明晚以後,你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成為一具屍體了。”

川島芳子走了。她大步走了出去,鑽進汽車後還伸出頭看著我笑了一下,然後揮揮手,似乎是在做著最後的告別一樣。

我在這一刻做了一個決定。就在明晚,我打算和黃皮去東興樓喝酒搞日本娘們兒去。川島芳子,我要讓你知道,女人就是女人,再折騰還是女人。

她雖然走了,但她的樣子長時間在我腦袋裏揮之不去。我走進臥室打算睡一會兒,但是她就像個惡魔一樣在我腦袋裏不停地閃現。她壞壞地一笑,她那冰冷的聲音,她的一切都深深地令我癡迷。我的腦袋似乎也不受我指揮了,自己就轉,想著她。

我煩透了,我幹嘛想她呢?她是我的對手,我想的應該是怎麼樣取悅她,從而得到我想要的。但是此刻,我滿腦子都是那身軍裝下,她那骨感的身體的樣子,我竟然清晰地想到了和她用各種姿勢來**的畫麵,還有依據她說話時的聲音和容貌在**時時如何喊叫時如何讓臉部扭曲的情景都形象的在腦袋裏刻畫了出來。我罵著自己是個齷齪的瘋子。

第二天,天下起了雨。街上的人們都舉著一把傘在走著。我也不例外。我直接去了警察局,進去的時候黃皮不在,說是又出了人命了。於是我坐在警察局他的椅子裏等他回來。

www.mpzw.com無彈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