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感覺裏,似乎蘭亭隨時都可能闖進來一般。我的心開始猛勁跳了起來,慌亂的感覺油然而生。我補充說:“我必須回家了。”
她慢慢放開我,然後趴在了床上。“我配不上你,傅大哥,我沒有芳芳姐長得好看。你根本就不喜歡我。”
“不是的,絕對不是。我隻是,……”
“隻是什麼?”她急著問道。
“我隻是覺得不舒服。”我很無奈地說道。
“傅大哥你走吧,我不會再騷擾你了。”
我趕忙解釋道:“別介,你可以騷擾我,哦不介意你騷擾我的。隻是今天不行,我必須回家去。因為我沒睡醒知道嗎?平時我都是睡到中午才起床的,難道你不是嗎?以後我們約在下午相見就好了。”我胡亂找著理由。
“真的在下午就好了嗎?”她把身體翻了過來,滿懷希望地問道。
“當然。我說的是實話。
她坐了起來,說道:“那麼明天下午可以嗎?”
我很猶豫,我不知道明天下午我能不能恢複出我那原始的如野獸一樣的性情,進而毫無顧忌地享受這具充滿無限的秘密的**。我希望時間間隔的長一些,並且由我確定約會的時間。於是我對她說:“明天下午我有事,要不,……”
“要不什麼?”我隻是略微的一停頓,小荷花,夏明荷同學就追著問我。她很想知道答案。
“要不等我有時間了,我找你吧?”
“也是寫小紙條嗎?”她眨著大大的眼睛,用手撥弄了一下黑黑的頭發問道。
我點頭說:“嗯,也是寫小紙條。”
她一抿嘴,然後抬起頭對我說:“傅大哥,我想你再親我一次,不要太長時間的。”
我親了她,耳朵聽著牆上掛鍾的聲音。我告訴自己,隻要鍾擺的聲音響三十下我就離開。但是親上我才發現。我根本無法拒絕她身體的****,我一直親著,不知道鍾擺響了到底多少下。一直把夏明荷親得沒了力氣癱軟在了床上。我的手伸進她的衣服,不停地撫摸著她那雙不太飽滿的**。她喘息著,呼吸越來越急促,達到了昏迷的邊緣。
我不得不放開她,我知道,在這樣下去她真的有暈過去的可能,而此刻的我,腦海裏又開始被蘭亭糾纏起來。她倒在床上,對我喃喃道:“傅大哥,我好像要死了。快死了一樣。我渾身都麻了。”
我把她塞進被子,說道:“睡覺吧,你一定是困了。”
“我昨晚一晚上都沒睡,就盼著天亮了。”她緩緩睜開眼睛,嬌小的她此刻看起來真的就像那個賣火柴的小女孩了。很可憐,如林黛玉一般值得我去憐惜她。她又說:“傅大哥,你要是能陪在我身邊看我睡覺就好了。”
我心說,要是我摟著你睡覺更好呢!隻是現在我真的是無法過了自己這一關。我也不知道為何變成這樣了。以前的我是無論如何沒有這種感覺的。包括天娜的離開,我都沒覺得有半分的不適應。
我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戰場上。戰爭就是我的一切,隻有殺人能讓我覺得興奮。女人,女人我睡了多少我自己都數不清了,我甚至記不住她們的樣子和名字,隻知道是一群女人,我曾經在她們的身體裏進進出出,然後噴出了一些個液體。
我他媽的怎麼了?這是進步還是退步了?還是屬於自然現象呢?
靜靜地抽了一顆煙,夏明荷一直拉著我的手,然後慢慢閉上了眼睛。我就一直這麼看著她。我慢慢抽出我的手,開了窗戶把煙頭扔了出去。然後說:“我真的要走了,我必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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