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她也躺下了。但是眼睛還大大地瞪著。我把胳膊從她脖子下伸過去抱住了她。另一隻胳膊也摟住了她的後背。我說：“睡吧，什麼也別想，明早起來你就都記起來了。無論怎麼樣，我也不會離開你的。”
她真的就閉上了眼睛。我感覺的到，她真的什麼也不想了，就像一塊沒有感情的木頭。我在她嘴上輕輕親了一下，然後用力抱了抱她，擠扁了她的咪咪。她還是無動於衷。我不得不抽回手，伸進她的衣服抓住了她的一支咪咪，讓那顆精巧的**在我手心裏滾動著。
這個女人啊！太木頭了。她毫無反應。真的是一塊木頭。
“你真的是我男人？”她突然問道。又說：“你可別騙我，我會殺了你的。”
我摸著也沒什麼意思了，這就像摸一塊豬肉沒區別的。縮回手說：“睡吧，別想了。”
她閉上了眼睛，興許是藥勁上來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女人瘋到了這個程度。這樣的女人真的是絕無僅有。我突然有了一種衝動，那就是非常想知道她發現一切都是騙局的時候那種不可思議的眼神。肯定的，還會有暴跳如雷的場景。那一刻遲早會到來的，時間越久，效果會越好，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戲劇場景。我期待。
我發現我特別喜歡抱著女人的後背睡覺。睡到半夜的時候，她翻過了身體，我很順利地很自然地抱住了她的後背，然後抓著她的胸。這一刻，我很愜意，也很得意。在極度的自我膨脹中睡下了。
天亮的時候，我和她幾乎同時睡醒了。她輕輕拿開我抓著她的手，然後慢慢坐了起來。我閉著眼說：“別出去了，在家好好休息。”
她抬頭久久地看著屋頂不說話。
我很自然地下床去洗漱，發現我的洗漱用具小蓮已經給我準備好了。我在外邊大聲對小蓮說：“今天奶奶不出去了，你好好照料，我有事，晚些時候回來。”
小蓮應了聲是。
我回到屋子穿衣服，她靠在床頭抽煙。我過去拿下她手裏的煙說：“說過不要你抽太多的煙的，對你身體不好。”
她看著我不停地眨眼睛。我低下頭親了她的嘴唇，說道：“今天哪裏也不許去，在家好好休息。我晚些回來。打扮地漂漂亮亮的，想吃什麼我給你帶回來。”
她說：“我想吃糖葫蘆了。”
“這時候哪裏會有糖葫蘆啊！還沒到冬天呢。”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說，“想吃魚嗎？”
她點點頭。
“那我讓小蓮晚上做魚，我帶一瓶法國紅酒回來。”
她還是點點頭。
我一笑說：“我走了。”
她還是點點頭。
“你應該親我的臉一下的。”我把這張臉不要臉地伸了過去。
她輕輕親了一下。
出了門坐在車裏我拍著方向盤嘎嘎大笑起來。真他媽的有意思啊，十四格格，川島芳子，哈哈，逗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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