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雨在這也是嘴裏不饒人的,就立馬分辯道:“你咋不管我哥呢,我還脫著坯呢,他連坯都沒脫。”
高雨不滿的小聲嘟囔著。
高大叔聽到了高雨的話,一腳就把高雨踹了個咧斜,笑著罵罵到:“你咋不跟你哥比學問呢。”
楊大哥看他爺倆吵架的樣子,也笑著扯了扯高雨的衣服,到:“你還剩多少了,我脫的坯給你。”
高雨嘻笑道:“我早就幹完了,現在都脫一千兩百塊了,就是對老高頭的對兩兒子的態度不滿。”高雨調皮的對楊大華道,說完不等高大叔過來收拾他,繞到了曉月的後邊,問道
“曉月姐,你見我哥了嗎?”還一副擔憂的樣子。
問完這話,高雨偷的拉了一下曉月的袖子,把曉月拉到了一邊,故作神秘的眨了眨眼,對曉月耳語道:
“他見打完地基,見你家裏沒有柴了,就去山裏給你家打柴去了,他哪幹過這活呀,我怕他在把手給砍了。”
曉月聽了這話,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的看了高雨一遍,又摸了摸高雨的頭,確定高雨沒有病也沒發燒,曉月的臉卻又燒了起來。
這是什麼節奏,曉月在山上以為高雷是給家裏砍柴呢,細想想也對,做為家裏唯一的讀書人,家裏怎麼舍得讓他去砍柴呢。
高雨見曉月吃驚的樣子,又偷偷對曉月輕聲道:“本來爹隻讓我跟他來你家建房子的,可是哥哥非得說一起來看看。可見哥哥對你跟別人不一樣吧?”高雨一副你知道的表情。
這高雨的一番話猶如悶雷一樣給曉月辟得外焦裏嫩。
曉月默默的返回身收回高雨的碗,一點也不敢停留就跑到了窩棚那。
抬頭見高雷陰沉的表情,放下了柴禾,就抽繩子,見到曉月臉就轉了到了邊上。
抽出繩子,高雷給繩子繞到了胳膊上,連頭也不抬,曉月也不能當沒看見,於是主動的開了口:“高雷,你不用這樣,我也沒讓你給我砍柴。”
氣得高雷狠狠的摔了手裏的快收好的繩子,氣鼓鼓的瞪大了眼望著曉月的臉,曉月見高雷的眼裏居然有淚光閃爍。
曉月覺得自己還生氣呢,他怎麼能顛倒是是非,像都是自己的錯似的。
曉月動身撿起了繩子,幫忙卷好,轉頭冷冷的對高雷說:“我在說一遍:一我蓋房子錢是我賣靈芝賺的,二,你有什麼理由汙蔑我,三,我們本來就是鄰居,下次我把砍的柴給你家送去,就兩清了。”
高雷聽了曉月話,都要氣冒煙了,眼睛裏的淚大滴大滴的落下,狠狠的說:“不用了,是看在給你蓋房子的錢多的情況下才給你砍柴的。
說完轉身就走,也不管身後曉月那一頭漿糊的腦子。
天已經黑了,建房的人都走了,曉月還沒忙完,先把靈芝拿出來擺在棚子裏的席子上,然後又到了外的灶上燒了水,把早上發的苞米麵拿出來,加了點野菜,包了菜團子。
在睡覺之前又四處的檢查了一下,四處的陷井都還完整,飯也好了,曉月拿了個菜團子,往鍋裏添了點鹽,又撒了把野菜。
夾了幾個油滋了,就這樣一碗湯就出來了。
正要吃飯時,小豆丁就在門口喊:“曉月姨,曉月姨,我娘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