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過，隻能先認慫。
“油嘴滑舌。”罵了一句，老蛇朝王座後喚道“孫兒，快出來看看，喜歡誰。”
一條小黑蛇從王座後遊出來，圍著聶塵染轉了一圈，朝他吐口水道：“臭臭的，不喜歡。”
被一條小蛇嫌棄了，聶塵染捏起拳頭想要教它做蛇。
老蛇聲音傳來，“怎麼，還想打我蛇孫？”
聶塵染立馬露出個和藹的笑，彎腰慈愛地撫摸小蛇腦袋， “不敢不敢，小蛇這麼可愛，我喜歡它都來不及，怎麼會想要打它。”
最多就是把它切成十八段，熬個蛇羹而已。
小蛇朝他又吐口水道：“虛偽。”
趁聶塵染掐斷它前，跑到小和尚麵前，賣萌道：“和尚香香，小蛇喜歡。”
“我……我也很喜歡小蛇。”
小和尚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朝小蛇伸手，小蛇順勢爬到他胳膊上蹭了蹭。
看小蛇和小和尚“親密相處”，老蛇愉悅地哈哈大笑。
對小和尚說話也和氣多了，“我蛇孫交給你了。”
小和尚太高興，眼角笑出了眼淚，“前……前輩放心，晚……晚輩會盡心盡力照顧小蛇。”
“好好好。”老蛇朝小和尚扔出一個儲物戒，“這是我在世時用的儲物戒，裏麵裝滿了我收集的寶物，現在我把它送給你，望你好好待我蛇孫。”
本以為拿人家三顆鮫珠養一輩子人家孫子虧大了，沒想到還有額外的報酬，頓時小和尚心情好了不少，還朝老蛇虛影彎腰行了個佛禮。
“晚輩，定不辜負前輩所托。”
直起腰時，沒看到老蛇虛影。
小蛇眼裏含著兩泡淚，“爺爺走了。”
眼淚還沒掉下來，聶塵染揪住它尾巴，把它從小和尚胳膊上拽下來，提到半空道：“剛才很囂張啊，看你靠山走了，我怎麼收拾你。”
小蛇在空中搖晃掙紮，朝小和尚喊道：“和尚，救我。”
小和尚剛要上前搶走小蛇。
看聶塵染眼中全是捉弄，沒有殺意，便收回了手。
讓他們這樣鬧一鬧，也許小蛇就忘記了失去爺爺的悲傷。
聶塵染抽出佩劍在它身上比劃來比劃去，口中念念有詞，“先砍頭呢，還是先斷尾，砍頭讓你死得太痛快了，還是先斷尾吧，可以慢慢折磨你。”
“哇………嗚嗚嗚……爺爺走了，你們就欺負我……嗚嗚嗚……可憐我一出生就沒爹沒娘，爺爺還………”砍頭斷尾都太痛了，小蛇隻想好好活著。
小和尚出言勸道：“道友，莫要再嚇它了。”
看它哭得可憐，聶塵染收回佩劍，朝它腦袋上彈了一下，把它扔給小和尚，“今天先放過你，下次再吐我口水，我就扒了你蛇皮。”
小蛇抽噎著縮進小和尚懷裏，罵道：“壞蛋。”
罵完之後哭得更傷心了，小和尚摸著它蛇頭，不停安慰。
最後小蛇哭累了，昏睡過去，小和尚才指責聶塵染道：“小蛇膽小，道友以後莫要跟它開這種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