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沒有人闖入密室過,大長老根本沒有設防,所以林雪怡躲在暗處,將大長老所做的一切都看得真真切切。
那名七狼山女弟子,先是憤怒大聲質問大長老為何要囚禁自己。
大長老眼露凶光,打她幾巴掌後,她又說自己是山門裏修煉最有天賦之人,大長老最好把她放回去,要不然山主怪罪下來,讓大長老吃不了兜著走。
誰知大長老陰惻惻掏出一顆軟骨丹塞進她嘴裏,逼迫她吞下,解開她身上繩子,將她衣服扒光,強行占有了她。
剛開始,林雪怡還以為大長老對那名女弟子愛而不得,才將她關進密室裏,先生米煮成熟飯,再與其結成道侶。
強占女弟子這事大長老雖做得不光彩,奈何自己是他徒弟,承他恩情太多,也不好出去指責他。
林雪怡剛轉身走出幾步,密室裏女弟子驚叫一聲,隨即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喉嚨,隻剩幾縷破碎含糊不清的喊叫。
那聲音就如魚兒脫水後的掙紮,猛獸臨死前的低吼,聲聲都夾帶著對死亡的恐懼。
林雪怡雖然沒有經過男女之事,此刻卻也知道這聲音太過怪異。
她猶豫再三,還是忍不住走回去,朝密室看去。
看清密室裏的情況,嚇得她坐倒在地,捂住嘴巴,向後連連縮退。
密室裏,大長老頭發散開,額角青筋暴出,麵目猙獰,雙眼猩紅地掐住女弟子脖子。
女弟子嘴巴張張合合如瀕死魚兒,喉嚨被大長老死死掐住,咒罵聲化為呼嚕呼嚕怪響,四肢揮動掙紮,卻怎麼也推不開身上的大長老。
女弟子體內靈力,不斷從兩人交合處流入大長老體中。
隨著體內靈力不斷流逝,女弟子的容貌慢慢變得幹枯癟皺,很快就隻剩下皮包骨,宛如一具幹屍,最後抽動幾下,就沒了生息。
吸完女弟子修為,大長老厭惡地看了一眼身下女弟子,一把退下她指間儲物戒,放進懷裏,起身一腳把她踢到床下。
豔足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唇角,整理儀容,朝女弟子屍身上扔出一張火焰符,將它燒為灰燼。
隨即不經意抬眼朝密室門這邊看來,嚇得林雪怡捂嘴跌坐到地上。
林雪怡不知大長老有沒有看到自己,她也不知自己是怎麼跑出密室回到住處。
待回過神來,已過去多日,她日日都避著大長老,這天大長老連招三次,她不得不壓下心中驚恐去見大長老。
大長老見她來,笑眯眯地招呼他坐下,從儲物戒中拿出許多築基期需要的丹藥和符籙遞給她。
她警告自己要冷靜,暗自掐自己大腿一把,用疼痛提醒自己去接丹藥和符籙的手不要顫抖。
她又不經意瞟過大長老拿出東西的儲物戒,上麵紋樣果然和大長老平時戴的那一枚不一樣,一看就是被他吸幹修為女弟子遺留下來的。
以前林雪怡覺得大長老十分親和體貼,身為元嬰期修士,卻要幫她去尋找煉氣期需要的寶物。
還曾為此感激涕零,暗暗發誓要好好修煉,絕不辜負大長老的精心栽培。
如今捏在手心裏的丹藥和符籙,似一個燙手山芋,烙得她心尖打顫。
她強忍著把它們扔出去的衝動,擠出一抹笑朝大長老道謝 。
大長老好似沒察覺她的異常,露出如平常一般慈愛目光,像拉家常一樣詢問她平日如何修煉。
眼前大長老如一個長輩關懷小輩,若不是林雪怡親眼看到他吸幹女弟子的恐怖模樣,怕是會被他一直蒙騙下去,一輩子都尊他,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