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李小瑞再次偷懶，聶塵染直接拿來一張竹椅坐到一旁老樹下，看起了煉丹書。
翻到描述老祖給自己煉製的丹藥那一頁，仔細研究起來。
以後老祖要修煉，要閉關，如果自己還再需要這種丹藥，不可能還要麻煩她，最好趁現在有時間，好好研究研究，待以後有機會，找齊藥材練練手。
歲月靜好，除了聶塵染偶爾出言指導一下李小瑞，其他時間兩人互不打擾。
於是時間就在聶塵染上午畫符，下午默默坐在李小瑞一旁看練丹書中度過了一個月。
這天下午聶塵染慢悠悠朝老樹下走去，李小瑞朝他跑過來，抱住他激動說道：“師兄，我能把瀑布劈開了。”
親手教的小屁孩，終於學有所成，聶塵染內心比他還要激動，“走，劈給師兄看看。”
李小瑞拉著他來到瀑布前，雙手舉劍朝前一揮，劍氣爆出，從中把瀑布分開，不過隻是一瞬瀑布又變回了原樣。
雖然比自己當年差了那麼一點點，不過還算進步飛快。
聶塵染先是鼓勵道：“一個月就能把瀑布劈成這樣，已經超過很多人了。”然後再給他一些壓力，“不過僅是劈成這樣還遠遠不夠，還要做到預知自己這一劍能劈開瀑布多久。”
“剛才你做到了劈開瀑布，接下來你就要學會做到在心裏計算，自己劈出的每一劍分開瀑布的時間。”
“直到你隨意掌控自己手中的劍，想劈開瀑布多久，就劈開瀑布多久，那麼你差不多就與手中的劍心念相通了。”
想起這一個月自己起早貪黑，不停朝瀑布揮劍的傻樣子，雖然在成功劈開瀑布那一刻全都變得值得了，可感覺離達到師兄說的那種境界還很遙遠。
他耷拉著小腦袋悶悶道：“師兄，我能行嗎？”
聶塵染摸了摸他小腦袋鼓勵道：“一個月前，你還質疑自己能否劈開瀑布，你看你現在不是劈開了，不要急著去否定自己，隻有去做了才知道自己行不行。”
李小瑞眼中亮起了光，“師兄，我會努力的。”
聶塵染笑得十分雞賊，“嗯，看你表現得這麼好，今天獎勵你揮劍一萬下。”
他就知道師兄沒安什麼好心，果然在這裏挖坑等著自己。
氣不過，李小瑞轉身手中的劍朝聶塵染橫掃而去。
早有準備，聶塵染倒飛出去，笑容和藹對道：“今天不揮完這一萬劍，我就帶你去妖獸森林長長見識，那裏麵的妖獸很溫順，喜歡與人親近，更喜歡把人吞進肚子裏，和它融為一體。”
手中劍沾不到聶塵染一片衣角，還要忍受他小人得誌的模樣，李小瑞忍不住罵道：“無恥。”
被罵聶塵染也不生氣，坐進老樹下竹椅裏，眯起眼睛享受陽光灑在身上的感覺。
“快點，揮劍吧師弟，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再不揮劍，怕是熬通宵，你也揮不完一萬劍。”
李小瑞雖氣，卻也沒在懟他，乖乖舉起手中劍一下又一下朝瀑布揮去。
聶塵染看他繼續揮劍，也不再出言逗弄，拿出煉丹書翻開，看了起來。
與師尊相隔已經九個月了，隻剩下三個月，古陽秘境就要開啟，不知老祖給自己煉製的丹藥什麼時候才出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