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詐了……”我在他手掌心裏蹭了蹭,“你是不是對我也那麼詐呀……”
龍隱急著辯解:“怎麼會?你這樣的,真要玩勾心鬥角那一套,還沒玩你就死了。”
我當即就不樂意了:“胡說八道些什麼?你要沒對我耍過心機,我名字倒過來寫!當初是不是你每天打扮個老半天,然後故意繞大半個學校在我麵前很高冷地路過,騙我一顆純情少男的心,是不是你?”
龍隱一口答應:“就是我,糯米。不過也就這樣了。”
“你還想怎樣啊?”
龍隱把我推在門上,覆上來抵著我的鼻子尖:“也就這個段數了,米糯糯。我有的是手段,卻不會用在你身上。懂?”
在某個瞬間,我以為他要吻我了,我閉上了眼睛,但是他的吻卻落在了我的鎖骨上。他解開我的襯衫,一路緩慢地向下吻去,然後扒下了我的褲子,抬眼看我。
“米糯糯不夠了。”
他直勾勾盯著我,張嘴,把我的東西含了進去。這他媽真刺激,我抓著他的頭發揚起了頭,覺得天旋地轉。
他在門邊給我口完,又把我按在了床上。我暈暈乎乎地讓他給我脫掉褲子,抬高了一條腿,聽到門外尤有小提琴拉奏夜鳴曲:“真的要在這種時候□□麼……略、略不務正道啊……”
龍隱用汗濕的手指把我的頭發撥到耳後:“反正我是昏君,我□□,天經地義。”
然後就半闔著眼睛把我給瘋狂地幹死了。
幹完後他疲累地倒在我身上,閉著眼睛睡意朦朧地問:“今天是不是忘了什麼事兒?”
“滾滾滾……”我氣喘籲籲地把他推開,他賴著不肯走,我打他屁股他才笑著打了個滾,然後又打了個滾,滾到床邊差點掉下去,又喜滋滋地滾回來,把下巴頦抵在我肩膀上,眯著眼睛直勾勾地望著我,傻樂。
……每次做完都像是喝醉了一樣,開心得不得了。看到有一個人因為我的屁股痛得到那麼大的快樂,我就很想□□他,這死基佬。
“糯糯,糯糯……我好像忘了什麼事兒……”他在我耳邊膩膩呼呼地叫。
“你忘了什麼事兒我怎麼知道?!”
“你不是我老婆麼?”
“那我也不想連你的臭襪子一起管好麼!”
“那你讓我抱。”
“你不就抱著麼!那麼黏人你是麥芽糖麼?!”
他紅著臉,把我連人帶被子裹住不說,連腳都纏上來,然後腦袋一歪,擱在我肩窩裏睡著了。
我覺得身上很熱,很黏,很不舒服,而且我都不能去洗澡。
每次都這樣!鬧哪樣啊!
後來我記起來,我本來今天是要跟他坦白的。他大概說忘了的就是這件事。
這樣一想我就好受多了,和他抵著腦袋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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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們下樓的時候,莊園裏的氣氛已經輕鬆多了。狩獵日就像個可怕的界碑,在昨天,沒有發生任何想象中的恐怖事件,讓希洛人看到了希望。他們也因此覺得今日格外吉祥,具有某種與狩獵日相對立的象征意義。
龍隱既已從賀林那裏取得了必要的情報,就準備前往神聖庇護所,殲滅路西法的部隊。
代達羅斯聽到這個消息非常奇怪,他無法理解龍隱是怎麼不費一兵一卒、且隻花一天時間,從希洛人口中套出路西法基地的位置。龍隱略帶得意地向他解釋了經過,代達羅斯那素來自命不凡的表情有了一絲挫敗。
“現在,我要調用你的軍團前去完成任務,你沒有意見吧?”
“為什麼是你調用?”代達羅斯的尾巴不悅地在地上橫向甩動,弄出窸窸窣窣的聲音,“你要把我隔離在這次行動之外?”
龍隱做了個理所當然的手勢:“你對希洛人的敵意很強烈,我不敢保證你能像打敗他們,並且紳士地俘虜他們,給予他們必要的人權。”
“我不是野蠻人,我隻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行事我作為帝國軍人的權力,不然你以為你的Omega緣何活到現在?如果我像你一樣善於搬弄辭令,鑽法律的空子,這些帝國的反賊早就成為冰冷的屍體了。”代達羅斯冷冷地掃了我一眼,雖然我屁股很痛,但我還是非常勇敢地回瞪了回去。代達羅斯哼了一聲表示蔑視,繼續對龍隱說道,“如果你因為我對希洛人的態度,而把我排除在行動之外,那你也該自我放逐。你壓根不在乎帝國的利益,隻想著討好Omega的娘家。你真是帝國的恥辱。”
龍隱失笑:“你覺得仗著帝國的名義燒殺搶掠是在盡忠麼,算了吧,代達羅斯上校。而且你現在根本上不了戰場,你受傷了,你甚至做不到在三天之內織完一件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