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看著那黑袍護法走得挺快,他冷哼一聲,直接衝了出去。
這黑袍護法的確厲害,硬接他三拳。
所以。
他現在戰意十足。
他有些搞不明白,這黑袍護法既然說和他秦天五五開,怎麼黑袍護法離開的這麼快。
此刻的黑袍護法,哇哇吐了幾口鮮血之後。
他感覺自己五髒火辣辣的。
很疼。
劇痛。
他現在還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怎麼可能,這獨臂小子怎麼可能如此厲害,哎,是我太大意了,太大意了啊。”
黑袍護法說到這裏,他立即把自己吐出來的鮮血處理了,他害怕那個獨臂小子追來。
果不其然。
在他處理幹淨地上的血跡之後。
一道人影出現了。
正是獨臂秦天。
黑袍護法躲在一處草堆裏麵,他捂著胸口瑟瑟發抖,嘴角還在流出鮮血。
他忍著火辣辣的劇痛,屏住呼吸,幾分鍾後,秦天的身影離開叢林。
黑袍護法方才是從叢林中爬了出來,像狗一樣緩緩的爬了出來。
他發誓,他從來沒有如此狼狽過,從來沒有,這絕對是第一次。
哪怕曾經他和茅山高手鬥法敗走,也未如此狼狽過。
黑袍護法撿起樹枝,靠著樹枝撐了起來,然後搖搖晃晃的朝著自己的道場走去。
他一邊走著,一邊抓著自己的胸口。
他還是感覺自己五髒火辣辣的。
“該死,那獨臂小子到底是什麼人,那三拳搞得我五髒還在疼。”
很快,黑袍護法艱難的來到了自己道場門外。
兩個道童看著自己的師傅走路搖搖晃晃。
“師傅,你怎麼了,你受傷了嗎?是什麼人,竟然能夠讓師傅受傷。”
黑袍護法直挺著身體,他故作鎮定,“受什麼傷,你師傅我怎麼可能受傷。”
兩個道童嘀咕著:“師傅,你身上好多血啊。”
黑袍護法冷笑一聲,他大步朝著前麵走去,“你師傅我生龍活虎,為師身上的血跡是敵人的,為師和一位高手鬥法,三招就滅了這位高手,就是這位高手的鮮血濺在了為師身上,好了,不要打擾為師,這一次鬥法為師收獲頗多,為師要閉關幾天。”
“是,師父。”
半夜。
養屍門的九護法。
他立即運轉功法。
剛一運轉,他就感覺自己五髒火辣辣的。
“媽的,我五髒到底是怎麼了,一運功就疼。”
這九護法從懷裏取出了一顆療傷丹,剛吞服下去,就就哇的一口吐了出來,並且還夾雜著血塊。
九護法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他的兩個徒弟聽見哇的一聲。
立即道。
“師傅,師傅,您老家怎麼了?”
“沒什麼,我能怎麼,不要打擾我。”黑袍老者冷哼一聲。
半夜。
黑袍老者臉色蒼白,汗珠滾落下來。
他從床上滾落下來後,然後艱難的打開房門,“徒兒,快,快準備馬車。”
兩個道童看到這一幕,被嚇了一跳,兩人立即備上了馬車,然後把師傅抬到馬車上。
“用千裏神行符貼到馬腿上,快。”
就這樣。
數個時辰後。
一輛馬車就抵達到了任家鎮郊外一處道場。
這道場四周荒無人煙,就這裏坐落著一處四合院,院子還插著許多黑色的令旗。
這四合院的主人正是養屍門九護法的師兄,也是養屍門第八大護法。
他實力強悍,煉屍術比起他師弟高明許多。
他盤踞在任家鎮,煉製一隻鐵甲屍。
沒錯。
這九護法的師兄正是電影裏麵任家二十年前遇到的那位風水先生。
這風水先生一直盤踞在任家鎮郊外。
風水先生的本名叫張開,他看著外麵出現了一輛馬車,立即帶著弟子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