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力鍋時間夠了會自動停,所以她並沒有在空間守著,而是聽見動靜出了空間。
下午上工的時間到了,兩個哥哥和大舅一起出發去田裏上工,傅曉很貼心的給他們的水壺裝滿了涼白開水,裏麵加入了靈泉水。
給要出去玩的傅凱口袋裏裝了幾顆奶糖,看著他噠噠噠的跑開。
等他們走後,她把已經曬幹的蘑菇和木耳裝起來放進廚房的櫥櫃裏。
把院子裏吹過來的樹葉掃了掃,雞窩裏放了點靈泉水,又澆了菜地,感覺沒什麼活可以幹了,就回了房間。
空間裏,鹵牛肉這時候已經好了,撈出來切成片,剩下的則是真空包裝起來,放著想什麼時候吃,再拿出來。
簡單的切了幾片牛肉,洗了幾個水果,躺在陽台的懶人沙發上,享受愜意的時光,她覺得此刻唯一一點不足的就是沒有太陽可以曬。
在沙發上躺著聽了一會音樂,隱約感覺有點想睡著的時候起身。
進了書房打開電腦,看到給二舅一家的手表,正在往西北移動中,想必很快就可以送到他們手上了。
關閉電腦,從廚房給自己準備了杯果汁,從書架上拿出一直看的一本書接著看起來。
縣委辦公室
傅煒倫麵無表情的看著跪在他麵前的尤鵬濤,平靜的開口:“尤主任,你這是幾個意思?”
尤鵬濤他攥緊已經被冷汗殷濕的掌心,臉色發白的看向沒什麼表情的傅煒倫,聲音裏夾雜顫抖,“傅書記,我錯了,能不能留我一條命......”
他本來準備今天早上起床之後就安排人轉移資產,隨後偷渡去港城重新開始的,結果一睜眼就發現他一輩子的積蓄全都沒了,沒有了這些東西,他連去港城的機會也沒有了,隻能來求眼前這個男人。
傅煒倫好整以暇的垂眸看著他。
“尤主任,聽說你的小院失竊了?丟什麼重要東西了嗎...”
尤鵬濤聞言臉色變得一片死寂,艱難的吐出幾個字,“沒什麼重要東西,隻是丟了點錢,沒什麼其他的...”
傅煒倫默然片刻,他當然知道麵前這人說的不是什麼實話。
他派去盯梢的人回話,尤主任早上跟瘋了一樣的找東西,差點把他那個小院給翻了個底朝天。
動靜那麼大,怎麼可能隻是丟了些錢。
不過他也很納悶,明明那幾個人都在監控中。
那又是誰?
有這麼大的能力,把尤鵬濤的家底給掏空呢?
難不成還有另一股勢力在安陽縣......?
他當然不會知道,這個勢力正是他眼裏可愛柔弱的親親外甥女。
不知想到什麼...
他目光微抬:“那既然沒有丟什麼東西,尤主任也別跪在我這兒了,該幹嘛幹嘛去吧,我一會還要去醫院看看蕭政委...沒空招待你。”
尤鵬濤聽到這話明顯被嚇到,臉色愈發難看,“蕭...蕭政委怎麼了?”
傅煒倫依舊頂著一張麵無表情的臉,眼神十分純良,語氣平靜的吐出一句:“今早上不知道是誰,把蕭政委的兩條腿給弄斷了,畢竟都是同事,我這不是要去看看他嘛...尤主任,你跟蕭政委關係不是挺好的嘛,要不,一起去看看?”
他明顯嚇的更厲害了,聲音哆哆嗦嗦地:“我...我就不去了,我們沒...沒什麼交情。”
傅煒倫從辦公桌前站起身走過來。
蹲在他身邊壓著嗓子,聲音低沉地反問:“沒什麼交情?那我怎麼在蕭家找到幾封你寫的信呢?信的內容...也不知道你記不記得...”
尤鵬濤麵上一僵,瞪大了眼睛。
他想到了與蕭軍合謀做的一些事情,想到了他們確實是互通了不少信。
可是他這裏的信件都已經燒了。
難道蕭軍手裏還留著這麼明顯的把柄嗎?
其實根本沒什麼信,蕭軍那麼謹慎的性子,怎麼可能把信留下讓人抓把柄呢,都是傅煒倫故意這麼說的。
可尤鵬濤這時候明顯是已經慌了,他顫聲狡辯道:“書記,這些事都是蕭軍讓我做的,都是他出的主意啊,我不幫他不行啊,他畢竟是市裏派來的人,我在他手下討生活,有時候不能不聽他的啊,”
“哦?”傅煒倫站起身,平靜的看著他,聲音清冷的開口:“可是蕭政委可不是這麼說的...”
尤鵬濤聽到男人這麼說,心裏更加慌亂:蕭軍能說什麼?...以蕭軍的陰險程度,肯定會把自己摘的幹幹淨淨...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他身上,
想到這裏,他的目光徒然一冷,咬著牙恨恨的說:“書記,我有證據,我手裏有證據能證明,蕭軍他收了不少賄賂,他陷害過不少人,我都有證據...”
傅煒倫聞言,微微挑了挑眉,“既然有證據那就好辦了...”
他看向站在一邊的王誌峰開口:“王秘書,你來記錄,讓尤主任把事情交代清楚,到時候跟他所說的證據一起交給派出所的同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