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曉回到家的時候時間還早,把野菜收拾一下,就去廚房忙活了,蒸菜弄了兩種,胡蘿卜絲和麵條菜兩種,又把辣的和不辣的分開,一種用辣椒拌,另一種加了點蒜泥。
又炒了兩個青菜,做了一份絲瓜湯,雖然沒有葷菜,但是家裏人也吃的很香。
天熱,可以喝點清熱的絲瓜湯,再加上她的靈泉水,又美味又健康。
飯後,家人坐在四麵透風的客廳閑聊一會兒,就各自回了房間午歇。
...
千裏之外的西北軍區
周末的熱鬧已經過去,軍區已經恢複了以往的秩序。
軍區宿舍,傅煒皓家裏剛吃過午飯,他升職後很多事情需要交接,沒有在家多做停留,直接出了門,譚玲玲也正式進入了文工團,把廚房收拾妥帖,囑咐了幾句傅綏兩兄弟,就出門去上班了。
傅綏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實在是有點抗拒去學校,看了眼旁邊閉著眼睛的傅予,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想說什麼也沒開口。
小心的翻個身,背對著他,慢慢閉上雙眼,也沒有睡著,就是閉著眼睛。
就這麼過了半個小時,上學的時間到了,睜開眼的傅予推了推傅綏,“哥,該起床了,”
傅綏應聲睜開眼,麻利的從床上起來,拎起書包就跟著傅予往軍區裏的學校趕去。
(寶寶們,不要問為什麼他們上學了,村裏的幾人不上學哈,問就是他們不是一樣的學校,開學時間,放假時間都不一樣,為什麼這樣?我也不知道,我是問的一個叔叔,他說小時候跟著家長在部隊裏麵,跟正規的學校就是不一樣的,具體是什麼樣的,咱也不知道,)
兩人不是一個年級,所以進了學校就分開了,傅綏獨自一人往自己的班級走去,路過低年級的時候,聽到裏麵傳來一陣怒吼,“怎麼又是你們幾個遲到?放學後跟我一起去挨罰,怎麼?不服?你們都是軍人的後代,一定要服從命令,你們在學校不聽話,是會影響到你們父母的...不像話,班長,來記下這幾個人的名字,放學後把名單給我,我倒要看看誰不聽話......”
接下來的話,傅綏已經聽不清了,耳朵裏全是那道熟悉的吼聲,他用雙手緊捂住耳朵,那惡魔般的聲音還是會在腦中響起,他蹲在地上,喘著粗氣,神情也異常陰鷙。
猛然張嘴咬住自己的手腕,直到咬出血來才慢慢恢複,但依舊蹲在地上。
良久,他斂了斂神色,臉上的表情已經恢複如常。
站起身,緩步向自己的班級走去。
課堂上,講台上老師講著課,最後一排坐著的傅綏什麼也聽不進去,隻是安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垂著眸...
那個惡魔又在教學生?
不是被調走了嗎?
所以說,已經死了一個人,竟然沒有引起重視嗎?
他這時候忽然想起傅曉說的話:殺了便是...
是啊,像他這種雜碎,殺了便是。
想起她給的那麵鏡子,他心裏有了主意...
嘴角勾起一個怪異的微笑。
下課鍾響起,隔壁桌的同學跑過來,“哎,傅綏,走啊,一起上廁所。”
傅綏抬起頭若無其事的淡笑道:“好啊...”
站起身,幾人摟著肩膀一起向外走去。
上課鍾響起,繼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認真聽課。
放學後,跟著同學一起往大門口走去,看到站在大門口的傅予,笑著跑過去,摟住他的肩膀一起往家裏走去。
回到家,譚玲玲已經在做飯了,看到他們回來,從廚房裏探出頭,笑著說:“回來了?飯馬上就好了,餓的話,桌子上有零食,”
傅綏從桌上拿了一塊桃酥,遞給傅予,又給自己拿了一塊塞進嘴裏,走進了房間,把書包放在一邊,把自己扔在床上。
傅予走進來看到他已經閉上了眼睛,開口問道:“哥,你很困嗎?”
“就是有點累,我眯一會兒,一會吃飯叫我,”迷迷糊糊的說完這幾句話,就徹底沒了聲音。
傅予也沒有打擾他,把他放在一邊的書包整理一下,掛在門口的掛鉤上。
從旁邊拿起薄被子給他蓋在身上。
從書包裏拿出一本書坐在書桌前看了起來。
傅煒皓忙完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了,收拾一下就準備往家趕,路上遇見幾個同期的戰友,閑聊了一會兒。
“皓子,你這升職了還沒請吃飯呢,”
“對啊哥,準備啥時候請我們吃一頓啊,”
傅煒皓淡淡一笑,抬手輕錘了一下前麵那人的肩膀,“後天晚上怎麼樣?到時候讓餐廳做幾個好菜,”
“後天,行啊,那我們就等著了...”
傅煒皓點頭,揮手告別後,接著往家走。
回到家,菜已經上桌,譚玲玲看到他回來,轉身進入廚房準備端飯。
“皓哥,你去叫一下孩子們,”
傅煒皓敲了兩下兩兄弟的門,淡聲開口:“出來吃飯了。”
聽到敲門聲的傅予把床上的大哥叫醒,“哥,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