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點點頭。期待的目光看著羅嬸子,想讓她趕緊說。
“然後呢?羅嬸子,這秦婉婉去送吃的怎麼搞成這樣,不是摔了嗎?難不成是被人打了?”
羅嬸子點點頭:“這婉婉啊,一直喊著王清澤的名字,王清澤沒喊來。喊來一位不速之客。”
羅嬸子看著周秀。大家也順著目光看著周秀,周秀本來在開心吃瓜的,怎麼吃到自己身上了。
周秀立馬叫嚷到:“我可沒打那個秦婉婉,狗蛋他娘你看見了吧,我一直在院子裏洗衣服。”
狗蛋娘點點頭。娟母虛弱的說:“是周雲彩。我們家可憐老弱病殘的,也不敢去周家鬧。”
大家立馬倒吸一口氣。我滴個乖乖,那個周雲彩下手那麼狠。
羅嬸子立馬講到:“沒喊來王清澤喊來了個周雲彩,你說說這,這巧不巧。然後就打起來了。周秀嫂子你要是不信,你去看看你那未過門的兒媳婦,昨天是不是上山了,估計臉上也有傷。”
娟母和羅嬸子講的模棱兩可。別的也沒多說,這裏麵的彎彎繞繞讓,大家自個琢磨去。
其他人還借著,想去看望看望秦婉婉,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這麼嚴重。
王婆子立馬也上前扶著娟母,然後去他們家看看了。秦婉婉等的就是這天,所以一直沒有用草藥靈泉水敷著傷口。
但是身上的疼痛感,要減輕很多了,一晚,臉和身上都腫的高高的,鼻青臉腫,還讓王玉澤給自己一個白手帕,把自己手指咬破往上麵抹著血。
大家到了院子吵吵嚷嚷的,王玉澤就坐在床頭的凳子上,那天下午不少人,看見王清澤抱著秦婉婉回家,路上還有些血滴。滲人的很。
大寶二寶帶著小寶,坐在房間門口。三個娃嗚嗚哇哇的哭著,大家一進院子,就聽見孩子的哭聲,然後跟著娟母去後院了。
周秀也跟著眾人。倒要親眼看看是不是真的很嚴重,秦婉婉還扯開了領口,展現出那觸目驚心的劃痕。
進了房門,大家看見三個孩子在門口哭著,王玉澤握著秦婉婉的手,她的臉都腫的隆起。臉上沒有一塊不是青紫的,
那脖子,胸前隱隱約約也看見了,觸目驚心的抓痕。大家都驚呆了,本來長得那麼嬌俏可人,那麼好的模樣。
王婆子搖搖頭:“可憐見得,這麼好的一張臉,被那個黑心肝的毀成這樣,毀女子的臉就是要了她的命啊。”
“是的那個周雲彩,好歹是幹農活的,那力氣肯定比嬌嬌弱弱的秦婉婉大。”
“對啊,那一看就是下了重手的,你看看這麼好的一張臉,你看看這脖子這胸前,哎連胸前都抓。”
娟母掩麵哭泣:“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地方,都是被人踹的青紫青紫的。當時清澤在山上發現她的時候,那個周雲彩還騎在她身上打,這就是想打死我的婉婉啊,反正人也不得行了。到時候就埋在那周雲彩家的院子裏。”
大家都感覺到滲人。秦婉婉緩緩睜眼,左手握著手帕,然後立馬捂嘴劇烈的咳嗽起來,然後左手癱下,白色的手帕有唾液和血。大家都嚇到了。
特別是周秀,她看的清清楚楚。要是周雲彩鬧出人命,這女人要不得,得趕緊去他們家把婚退了把彩禮拿回來。看見匆匆忙忙跑了的周秀。娟母心裏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