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彩掀起衣袖和裙子,委屈的說:“我臉上脖子的傷,雖然沒有那麼嚴重,但是我的手臂被她咬了好幾口,而且我的肚子身上都被她踹了好多腳。”
王牧心疼的看著周雲彩,身上青紫的淤痕安慰著:“沒事的雲彩。一切都過去了。”
然後小心翼翼給她擦藥,當晚也沒有碰她,想等她身上的傷養好了。
周雲彩還靦腆的衝王牧笑:“王牧哥,我現在可算是知道了,你才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我怎麼沒有早早發現你的好呢?”還在王牧臉上親了一口,王牧就更加稀罕周雲彩了。
晚上王牧睡著,周雲彩睜開眼睛眼神發狠,這個王牧,不過是自己退而求其次的選擇,雖然對自己一心一意,
但是這個模樣就是一副田間漢子的長相,沒有任何的出挑點,自從秦婉婉出現了,自己就過得越來越差,巴不得秦婉婉現在就死了。
本來那天,隻是想教訓一下秦婉婉,沒想到她既然敢罵人,頓時火氣上來了,當時把她推在地上怎麼沒有滾到河裏去,怎麼沒有淹死她。
那樣就一了百了,自己也不會落得這個下場,本來已經做了喜服,還打了大三件,那個秦婉婉成婚,才一人發一塊喜餅,自己還讓王牧準備了喜糖。
現在一切都沒有了。一切都沒有名聲也毀了,以後怎麼在王家莊立足。而且那個周秀嬸子,就是個惡婆娘,
她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時時刻刻都在咒秦婉婉,恨不得她早點去死。
周秀嬸子有次做牛車去江城,還特意去問了問一藥堂的人,那個續命丹的事情,夥計早就被許掌櫃吩咐過了。
夥計出聲:“就那麼十幾瓶,要不是我們掌櫃的心腸好,那天來的那個公子,一直苦苦哀求,續命丸我們是不對外出售的,十兩白銀一瓶。”
周秀嬸子心裏有譜了,然後一回家就罵罵咧咧說:“二十五兩白銀,
換回來的媳婦兒,簡直是吧自己當祖宗,這院子不打掃衣服也不洗,就是想苦死我啊。”
周雲彩正在灶房生火,做飯回答著:“娘。我正在做飯了。做完飯我立馬去打掃院子,衣服我下午就洗了。”
周秀嬸子就啐了她一口,然後進了院子關上門。周雲彩握著鍋勺的手,緊了緊。
得忍,現在不是跟周秀嬸子硬剛的時候。等哪天秦婉婉死了,
或者秦婉婉好生生的活著,那個時候才能對付周秀嬸子。現在自己要做戲,要學會忍耐。
周雲彩立馬就把飯菜,端到院子的桌子上說:“爹娘王牧哥。吃飯吃飯,嚐嚐我的手藝。我在娘家的時候,就一直是我做飯。”
王牧覺得她做飯,特別好吃就誇到:“雲彩。你真的太能幹了。你做飯太好吃了,比我娘做的還好吃。”
周秀立馬罵到:“能不好吃嗎?放這麼多油和鹽,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你就這麼造敢情糧食不是你買的。”
周雲彩還是乖巧的笑著:“娘我給您賠個不是,我下次做飯一定注意,等我下午洗了碗,
掃完地洗碗衣服,我就把咋家旁邊的地給鋤了,種上一些西瓜。”
周秀嬸子吃著飯冷哼:“這本來就是你應該幹的,別叭叭說出來,
像多能幹多委屈是的。”還是乖巧的點點頭。王牧拉著她,讓她也趕緊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