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沒有被撬開的痕跡,那人不可能憑空出現,除非有鑰匙打開房門,但整個酒樓都被包下來了,怎麼可能明目張膽的進來,自己門口還有兩名護衛把守。

她實在想不通,隻能歸結於那場夢太過於逼真了。

她用完午膳,便在房內看書,但房間沒有門總覺得有些別扭,其他屋子都住滿了,她想了想,打算今夜回到船隻上睡覺。

顧瑾沒有阻攔,船隻上也有一小部分人,主要是照看物資和貴重物品,夜裏也有人巡邏。

夜裏秦婉婉睡覺時,特意穿上肚兜,聽著外麵小雨淅淅瀝瀝落入江水的聲音,簡直是最好的催眠曲。

這夜風平浪靜,一彎殘月懸掛於半空,點點星光放出閃亮的碎影投入水中,墨黑的水色裏浮光躍金,波光明滅。

一滴滴的雨落在江麵,劃過一圈又一圈的鱗紋,激起一層又一層的漣漪,使原本寧靜的夜晚多了幾分鮮活明麗。

她隻覺得被什麼東西壓著,睜開眼睛什麼都看不見,原來是被一隻布滿厚繭的大掌捂住了眼睛。嘴裏又被塞上棉布,嗚嗚嗚的叫不出聲。

那人身上有一股香味,清甜醉人。腦子昏昏沉沉的,分不清到底是現實還是夢境,頭耷拉著。

那人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此時顧不得袒胸露乳的羞意,整個人伏在那人的身軀之上,任他擺布。

第二日,她又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響亮的聲音傳來“起床沒有?我給你送飯來了。”

此時外麵陽光明媚,金色的光透過窗戶將房間照亮。

她趕忙應答著“我在,我醒了醒了,馬上來開門。”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確保衣裳完整,胡亂披了一件鬥篷,隻覺得渾身腰酸背痛的。

顧瑾見她臉上有些疲倦,側過身進到裏麵“你狀態怎麼這麼差?”

秦婉婉胡謅道“夜裏做噩夢沒有睡好。”

顧瑾道“你就是整日睡多了,應當出去透透氣的,晚上跟我一起打一套行軍拳,保證你夜裏不做惡魔,睡得賊香。”

她隻得點點頭,總不能告訴顧瑾,自己這兩日夜裏總夢見被人強製猥褻。

顧瑾見她臉頰微紅,立馬皺眉道“你還說你沒事?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秦婉婉幽怨的看著顧瑾“你這腦子不寫畫本子可惜了,我真的沒事,隻是有些水土不服。”顧瑾便閉了嘴。

秦婉婉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天空時不時落下幾滴雨,她手裏撐著一把青綠色紙傘,貪婪的吸著雨後清新的空氣,想著是這些時日自己悶壞了,又或者是非常想做那檔子事。

她朝欄杆處走去,踏板上有積水,身子不受控製般沉沉往前撲,黑影掠過,一隻手牢牢圈住了她的腰肢。